阿零怔了怔，冷笑：“我才不信呢。主人那么讨厌你，有一回我无意中提到你的名字，他都好好惩罚了我一顿，怎么可能把我送给你？那些话是你他说的吧？哼，以为那一卷录音带就可以骗我，你当我是白痴么？”

阿零一窒，没有说话。

在这风雨交加的夜晚，清孝回忆起那一幕，心奇异地并不疼痛，然而他听到那声来自灵魂深的叹息，悲怆有如教堂晚钟的鸣响。

没想到阿零突地冷笑一声，：“脚了吧？就是这句话！自作聪明的家伙！主人可不会说他我这种话，他一直都说他不我，只是要我。他告诉过我很多次，是世上最不可靠的东西，只有主契约的完全归属才是最深最真的保障！”

清孝叹了气，：“好了，别闹了。你只是太紧张了，乖乖地去睡吧，一个果刮能什么。”说着轻轻地把阿零的手拨开。

那时羽的境比现在更为不堪，镣铐、分和长期的折磨让他的腰都快直不起来，面孔胀淤紫，鼻梁被忍打断，血披面。然而清孝依然怀念，那只持枪的手是何等的稳定有力。或许正是因为他的小羽优秀到连上帝都嫉妒，所以才会被摧折得如此彻底。

此此景是如此相似，不由得让清孝回想起三年前他们最后一次见面时，羽用枪抵住忍太阳的景。

清孝不觉微笑一，：“你仔细想一想，那声音有被人迫时的惊恐涩么？”

心激怒，面上却是不动声，柔声：“那些话他自然不会告诉你，那是因为并不足以让你觉可靠。可你想想看，他如果不是你，怎么会渴望完全拥有你？橱窗里那么多东西，如果不是你的，你会想要么？”

沉默。良久，清孝突然低笑一声，

久久得不到答案，阿零大概有些着急，提了声音：“快告诉我啊！我的主人，他在哪里？”

清孝看着挟持自己的那只弱无力的手，黑暗中只能看到一个苍白而模糊的轮廓，肌肤相冰凉光，象碰到一只死去的青蛙。

清孝慢慢地：“他对我的觉，未必会全告诉你，你也没有必要明白。你只需要知，他信任我会很负责任地照你。”

他顿了顿，忍住心痛，：“因为他你。”

话音刚落，一惊雷过，阿零惊得一哆嗦，果刮差脱手，好歹还算握住了。

清孝这才明白问题在哪里，不禁暗骂：“该死的！那变态整天灌输些什么歪理？还是把他想得太正常了！”

最后一句话说得声俱厉，居然依稀有几分羽昔日的气势。

他觉到那只手在不住轻颤，有冷汗慢慢沁，得黏糊糊湿搭搭的。

阿零陡然反应过来，手紧了紧，把刮近清孝的咽，厉声：“别动，不然我杀了你！不怎么说，先告诉我主人在哪里？我要见他！”

清孝了气，轻声：“你在什么？我不是告诉过你么，他已经把你转让给我了，那些不是你该知的。”

阿零显然比他还要紧张，说话的声音都在发抖，低声：“别动！主人是被你控制起来了吧？他现在在哪里？快告诉我！快！”

阿零微微一震，久久没有言语。

：“别动！主人是被你控制起来了吧？他现在在哪里？快告诉我！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