阻止不了他，没办法。她唯一能的，就是为老爸祈祷，剩的时间就用来教育我不要走老爸的路……”

清孝沉思了一阵，：“应该算是吧。我很激他打开了我的一个心结，就是别人怎么看你不重要，自己认为对的事才重要。”

羽从他的话语中听几分端倪，：“你七岁那年，发生了什么事么？”

羽已经不知不觉地被他的叙述所引，低声：“我明白。”

发觉羽听得很神的样，清孝不禁：“喂，你在想什么？”

清孝勉笑了笑，：“现在都这样，你可以想象，对于当时还是个小孩的我来说，脑会有多么混乱。有时候觉得老妈就是被老爸害死的，充满叛逆，有时候又觉得老爸说得在理，心要狠，手要辣，要把对手全压制得死死的，这样老妈就不会死，所以拼命练功夫，决心一个老爸里的人，永远不被别人击败。”

他抱住了羽，轻声：“而你想想，你那么在

清孝面微红，：“也就是一些小孩的把戏……可是他偏不肯屈服，还倒过来说服我……”

羽默默地握住了清孝的手，虽然不知该怎么安清孝，但也希望他能受到自己的支持。

他笑容有些发苦，淡淡地：“我那时也只有老爸这一个亲人了，他那么疼我，我很珍惜。”

清孝叹息：“所以我在上中学的时候，已经是学校有名的霸王。别人都知我是黑社会的儿，没一个不对我又恨又怕的，当面哈腰，背地里指指，我恨他们。他们越这样，我就越欺负他们。我那时真是个很让老师疼的小孩，不过老爸倒是很为我骄傲。”

羽认真地：“我在想，你是怎么欺负他的？”

羽追问：“那结果呢？”

清孝沉默片刻，：“这又不关你的事，是被我老爸连累了吧。但老爸不那么认为，他觉得是他当时力量太弱小，保护不了老妈的缘故。不过老爸从此就常常回家，亲自养我教我，帮里的很多事都交给伯父打理了。他告诉我，力量才是一切，有了力量才能保护自己的人。”

清孝停顿了一，面无表地：“那一年我老妈死了，死于帮派仇杀。”

说到这里，他的神变得异常柔和，声音也开始放缓：“我向人收保护费，就他一个不肯的。我说的话从来没人敢违抗，除了他。嘿，就那样瘦瘦小小的个，但不怎么欺负他，他认为不对的事还就是不肯……”

羽一怔，：“对不起。”

他吁了一气，有些茫然地：“所以我从小就是在两种观念长大的。本来我都以为自己找到了正确的路，但现在才觉得，有时候，老爸说的未尝不是真理。”

羽低，：“他对你很有影响力啊？”

他苦笑：“可是老妈的那些教导和她的死，始终在我心不能磨灭。那时的我，就像现在的你，心里隐隐约约知什么是对的，可是既没法让别人接受我，也没法面对自己。心里越矛盾越焦躁，就越是拿别人气，因为他们歧视我是黑社会的儿。当然，这只能让别人把我越推越远……直到我遇到西蒙。”

清孝尴尬地一笑，：“结果就是，我被他说服了……觉得老爸是不对的，我的那些想法也是不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