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照舰队条例，褚襄必须走呢？”

然后叶秋北表严肃，有不太自然地说：“好吧，恭喜你通过了……呃……娘家人的考验。”

“最终答案。”蓝珏说，“不快。”

“那……我走之后，这边怎么办？我便不能再回来了？”

“就像你说的，‘前的路上，无数岔路通向毁灭，只有一条小路，走向未来。’我不知我走去会不会在几百几千年后把世界引向未来，但我知，我现在凭空失踪，这个世界将会几百年的乱世，没有人能再到我如今这样，我有把握在时间打帝都，改朝换代，结束战乱；若我不在了，或许，世界真的就要走向毁灭了。”

“那听起来还真是不错。”蓝珏。

“你方才说的谢知微又是谁？”

“或许待我百年，躺棺椁前，会有那么一刻回想起来，后悔没有去另一个世界和所之人白偕老，但现在，还不。”

脆，简洁，没有半犹豫迟疑。

总舰队长冰凉地回答：“你还需要回去什么？你想要的一切，这边都会有的。”

了。”

那真是一个好世界――蓝珏想，即便那不是“仙界”，那也没和仙界差太多吧。

空气里很安静，银皇后III的指示灯亮着安静的蓝光，现在蓝珏知这不是什么“刀灵的灵力”，这是人类制造的，超越这个时代几百上千年的伟大科技成果。

“当真不后悔？”

叶秋北亲自，居然只是为了考验考验蓝珏？总舰队长执掌舰队这么多年，难得这么烟火气儿一次，但褚襄严重最后那句恭喜是因为玩真心话大冒险输了，不然总舰队长怎么能说那么可怕的词汇！

蓝珏依旧连表都未变，若不是谢知微仍在监控他的激素平，叶秋北就要以为蓝珏本不褚襄了。

他回答：“那么新世界的奠基，有他墨重彩的一笔，后世史书，我必亲自为他立传，若是你们舰队规定，不可以把这个秘密说去，那我会删减掉这一分。”

“不了，我不去。”

蓝珏忽然有了种不太好的预，褚襄从未设想过这样摊牌的一天，得到了叶总舰队长的亲自认可，蓝珏基本上可以知舰队的全秘密了，哪怕是心机密都没关系――蓝珏没可能密给第三者，时空限制呀！所以他拿过银皇后III，在刀柄的位置用生识别码解锁，咔哒一声，刀

叶秋北沉默片刻：“这是你的最终答案？你可以不必答得如此快的。”

所以他理所当然地回答：

“所以，只要你，工程门现在就可以启动传输工程，将你带过来。”

叶秋北了：“那么我知了，你的确会是褚襄看得上的人。”

全息视频里，叶秋北的表依然没什么变化，但蓝珏似乎觉到，对面这个比刀锋还冷的男人在某一刻悄悄一丝笑意，很淡，但他看到了。

听完蓝珏的专属，褚襄彻底把脸埋在他前，压不想抬起来了。

“为什么？”

但想想看……舰队长从不玩真心话大冒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