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初桐笑着说：「刚门，没听到多少！」

「啊，真的吗？太棒了！」穆初桐一脸惊喜――妈的，又送，都放不了，又不能扔。咱们简单，送些金银财宝行不行？

穆初桐也不接这个话题了，只转而指着久蛮的字说：「大哥的字真的是越写越好了，怎么不拿去拍卖？保比什么书法家的真品都值钱！」

可穆初桐表面上还是满答应的：「可不是，可不是！这儿的人都太俗了！」

「是吗？真是太惊喜了。」穆初桐一脸欣喜，玛德。

穆初桐一书房的门，没看见久蛮，就看见了狮心站在门边，韵坐在椅上。穆初桐赶忙地要问好。没想到韵却将细细的手指放在扬起的唇间，笑着示意他噤声。穆初桐便噤了声，却见久蛮的声音依稀从薄墙后穿来，似是歌声：「当筵，众乐奏钧天。旧日霓裳，重歌遍。半云中，半落风前……」

「我还能怎么样？封好了帛金托人送过去罢了。」久蛮说着，又低写字，「和死人置什么气？」

资深屁。

到了第二天，穆初桐定时定候去找久蛮请安的时候，便见着了韵了。

穆初桐笑着说：「那么久蛮大哥呢？」

尽心无比嫌弃这么不值钱的打赏，但作为一名屁，穆初桐回去还是把一幅幅的字钉满了一墙，然后拍了照片，加个滤镜，发上SNS主页，上文字：「才明白什么叫笔画劲利如刀锥！」许多人都不知这其中的深意，大约是看不这是久蛮的字。但也有看来的，比如面很快就有人回了一句「从来神不常有！」

「这是何方屁？响应得这么快？」穆初桐定睛一看，见着回复者正是韵。

「难我不去捣乱，别人就不知我厉害了？」久蛮冷冷一笑，「棒打落狗，又算什么威风？」

久蛮笑着说：「唉，别的人我还不乐意给呢！」

韵是个屁。

久蛮听闻此事，便笑着对狮心说：「师贤这孙就是懂得怎么恶心人。」

据说久蛮平常打赏属都是随手丢银纸的，来到穆初桐这儿居然是宣纸！

他也不知自己是怎么回事，童年别的记忆都依稀斑驳的，却是这些唱段曲词至死不忘。

韵虽然是个屁，却又是个堂的大哥。他既是个大哥，却又打扮得像个妆博主，是线红一个不落的汉。

久蛮说：「你倒是斯文的，这个送给你吧！」

久蛮倒不是特意要唱什么曲，只是在衣帽间换衣服的时候随意哼唱几句，没想到韵确实听得摇晃脑，好像是很沉醉一样。穆初桐便想着：

狮心便说：「师贤派了人去毒罂的丧礼给人添堵。还很成功。」

久蛮说这句话的时候，穆初桐正在门外，听见师贤这名字，他还是愣了一愣。久蛮看见穆初桐站在门边，便朝他招招手：「都听到了么？」

久蛮又被夸得尾巴都要竖起来了，说：「我又不缺钱！拿去卖，要是卖给些大老，岂不是糟蹋了！」

穆初桐心想：这疙瘩哪还有比你大老的大老？

穆初桐听了，微微：这唱的是的……

穆初桐笑着凑近，一边看着久蛮写的笔字，一边说：「师贤这个事也是给活人看的。是叫大家知他的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