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没看过你穿上的样呢。”

或许是缩在深的记忆不甘被逐渐遗忘，当晚顾疏影又现在了他的梦里。华风、意气风发的年轻影，站在灰羽般的寂静中，一转过来，却是空白的脸。

“不为什么，提个建议而已。”白祁极轻地笑了一。

“DC怎么样？”

“不小心锁上的，不好意思。”许辰川不确定自己的脸是不是还红着。好在室友没有多问，兴冲冲地说：“对了，我们现在开会吧？”

门把拧动声。钥匙开锁声。

许辰川连忙对室友比了个“等再聊”的手势，摸耳机上了，讪笑着说：“抱歉。”

白祁不得不捂住手机，等自己匀了气，才将它拉回来说：“你回寝室了？”

“视频？哦，好。”

白祁还是没什么表：“开会？”

……

白祁扬了一眉：“你穿了吗？”

“嗯。”

“那开视频吧。”白祁近乎冲动地说。

屉。

白祁是被手机铃声救醒的。许辰川在那微笑着说：“早上好。”

许辰川被噎住，对方一脸淡定，丝毫没有调戏人的自觉。

许辰川认真想了想：“对哦，DC好像不错，刚好可以看樱花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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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我一会儿，我在视频――”许辰川瞄了屏幕一。那的气压好像又低了几度……

“啧，不错。”专注冷三十年的某大神观望了许久，才表示首肯。许辰川被他凉凉的目光透过屏幕盯着，在外的肤几乎产生了被摸的幻觉，无形中连那薄薄一层都一并消失了般。紧张、尴尬与兴奋交杂着，全的血一半冲上脑际，一半却向那东西涌去。

“DC？为什么？”

“诶――诶？”

他笑着问：“你怎么不去死呀，白祁？”

室友推门来，狐疑地瞧了他一：“你在房间里啊？”

“没事。钢笔我收到了。”白祁举起笔在镜前晃了晃，“抱歉，没给你准备礼。”

许辰川被他的歉惊了一：“没关系没关系，我跟个风而已，又没事先跟你说。再说……礼你不是在我开学前就送了吗。”

虽说两人更黄暴的事也过了，但许辰川的羞耻心还是受到了新的冲击。他床去锁上门，重新跪坐到电脑前，清了清嗓，涨红着老脸伸手解开了链。

飞机巨大的机轮撞向地面，一阵颠簸之后，变成了徐缓的行。外面的世界浸在暗红与金的夕照之中。

视频很快接通了。许辰川趴在床上支起上，一手托腮看着屏幕：“你脸不太好。没睡好吗？”

许辰川有慌乱地回看了看，心斗争片刻，小声问：“现在？”

“现在。”

白祁被机场人员推着过了海关。他这一路来都是第一个，从到尾接受了无数目光的洗礼。白祁安之若素地在接机的人

白祁顿了顿。

“哦，假的时候我和几个朋友要去旅游，还没定来要去哪里，所以要开会讨论。”

“……嗯，穿着呢。”许辰川老脸一。那打只是普通的，但自从穿上，他每次换衣服都觉怪怪的，仿佛低看一，那地方就被白祁宣告一次领土主权。既羞耻……又有兴。

许辰川“唰”地提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