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袁闻语说的那样，有摄像机的地方，曲越看他的神虽然依旧古怪，但终归还是规规矩矩没再什么。

至少在外形上，秦卿非常自信绝对不会有任何破绽。他和秦缘朝夕相了那么多年，完全可以到准复制黏贴。

袁闻语回过看他：“……曲越？”

“你不早说，”袁闻语看起来像是松了气，“害我担心那么久。”

原本还非常紧张的秦卿一气差呛到。

“没事啦，”袁闻语伸手了他的脑袋，“呆会我送你过去。有摄像机的地方他不敢什么的。”

“诶？”

“小缘一直不回来，我过来找他，”曲越看了一秦卿，“怎么啦，为什么要躲在袁老师背后？”

秦卿看着地面了：“嗯。”

秦卿还是：“嗯。”

秦卿迟疑了半秒钟，用力：“嗯嗯嗯。”.

“我就说这人有问题，”袁闻语语气带着明显的不悦，“还好我听到你的声音过来看了一。”

“不好意思，我今天又换了件外套，”曲越明显是听清了他说的话，表微妙，“次会记得提前自我介绍。”

“我怎么可能认不他，”袁闻语皱眉，“你刚才在什么？”

在秦卿意识缩了缩脖的同时，袁闻语微微挪了小半步，把他整个挡在了后。

“……”

“今天练习肯定很累了吧？”袁闻语又说，“结束以后想想不想吃夜宵补一补？”

“他待会自己会回去的，”袁闻语开说，“我有些话要和他说，不会很久的。你先自己回去吧。”

他离开以后，秦卿立刻被袁闻语拉了楼梯间。

曲越对他笑了笑：“那你认得现在站在你后的是谁么？”

“我……”秦卿一时间不知如何是好。

但就算是这样，秦卿还是无比不安。

秦卿赶紧摇：“我没有去。”

连续几次记错动作后，洛老师让他先在一边休息一会儿缓一

“那你早回来，”曲越微微斜过越过袁闻语看向秦卿，还对他笑了笑，“洛老师还在等着我们呢。”.

而要说格上脚，也不合理。正常如章醒或者周言，就算察觉到了他的变化，也只是有些疑惑，完全不会往冒名替这方向想。更何况曲越还如此笃定。他严格来说同秦缘和才见过两次，哪有熟悉到这种地步呢。

“你们昨天一起去吃夜宵，他没对你什么吧？”袁闻语又问。

袁闻语看了看曲越，又回看了秦卿，接着低小声问：“这个人是谁啊？偷跑来的粉丝吗？”

“我……我不知，”秦卿低，“他突然就拉住了我……”

“那家伙刚才想嘛？”他问。

太奇怪了，他到底为什么如此笃定自己不是秦缘呢。

秦卿心绪难安，于是练习效果自然不佳。

曲越闻言，又把视线停留在了秦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