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这几天都没事吧？住学校吗？”林唐问，“因为他是夜班，所以你这几天可能都没法回家了。”

顾湛接过来一看，是一副望远镜。他举起来往外看去，果真能看到很远的地方。而学校保安室那边，更是一清二楚。

“那没办法了。”顾湛摊了摊手。

“那行。”话说着，林唐从自己的书包里拿了个什么递给顾湛。

“嗯！”

顾湛皱了皱眉，说：“就这几天应该没事，我回发个短信给我合租的人就好了。”

透过在光照反光的玻璃，他看见了自己不加修饰而有些惨不忍睹的脸，当然还有屋纤细的，正趴在钢琴盖上睡着的男。他睡着有些时候了，似乎什么也无法打断他的睡眠。他的脸上挂着浅浅的笑容，仿佛着什么梦。

顾湛最担心的是，林唐这几天的监视已经打草惊蛇。

“不虎焉得虎。”顾湛神定地看向林唐，“你想想，如果这真是张雨士的，不直接有证据了吗？如果不是，那也好排除了嫌疑人啊。”

他还在想念周慕真的味，脖颈之间属于沐浴的清味，即使汗也依旧味的腋，嘴是甜的，泪是咸的。他的肩胛骨是会硌到人的，不知最近他有没有胖一。

黑夜中唯有几盏稀稀拉拉的路灯还散发着昏黄的光。一年四季仿佛每一个夜晚，飞蛾总是准时地聚集在路灯，奋力地追逐着亮光。

林唐面难，双手不停的摩挲着，“我不知，但如果就这么放弃的话，我不甘心。”

“我没有意见。”顾湛说着，“观察一也好，毕竟我还没亲见过他。很多事，都要见到了才能结论。”

“你要让林林去冒险？！”林唐声音稍稍提，“我不同意。”

张雨士背过去，斜靠在琴房的门旁的墙上，他燃一烟，放到嘴里猛得了一。劣质烟的味呛鼻，张雨士忍不住咳了两声。所幸琴房的隔音效果很好，呆在里面的人并没有因为自己发来的噪声而被吵醒。

林唐咬了咬嘴唇，说：“我们再盯个两三天怎么样？如果还没有动静，我再去拜托林林。”

☆、58夜

换作平时的自己，肯定会在周慕真在这间屋里住的第一天就推开这扇门，去把他吃抹净。可是这是第三天，自己一直没有去打开那扇门

“不行。”林唐别过去，“我不想让林林再陷危险之中。”

每到这时，张雨士觉自己的神濒临崩溃。他知正义的裁判总有一日会到来，但是他还是无法克制自己捕捉着周慕真的影，来到这扇练琴房的门外。之前在周慕真的包里翻到过一张比赛的报名表，而比赛的日期就这这周的周五。

前已是昔日好友日渐成熟的脸庞，原来大家都在不知不觉中已经长大。顾湛拿手机，给周慕真编辑起了短信。

“你就打算这么守去？”顾湛问。

“你有什么想法？”林唐问。

阳光底那些肮脏的事。

顾湛喝了一摆在面前的还满满当当的柠檬，说：“人计。”

“谁让你放弃了？”顾湛将那本笔记本还给林唐，“但总这样只守不也不是办法。”

“林唐，一起抓住那个嫌疑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