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厂厂公可不是放在那好看的!
“虽然我只是个普通人,但是普通人也有普通人的法,格外有用呢。”
花容扣在桌上的手猛然放松。
否则花容大概会被那无法抑制的悲愤折磨得崩溃罢。
花容只能凭着花九戚遗的去向找寻仇人,甚至连花九戚的尸骨都未曾看见,只在蓬城立一块空碑,不时浇上几壶烈酒,算是告
花九戚在天之灵,也稍稍能让他聊以
藉。
花容猛然意识到――
“去。”
“这只不过是一提示罢了,至于我要说的第二件事――”秦瑾的
神转过时暮,又绕到花容
上,“我想……现在可不是个适合谈话的时候。”
一次遇上,就不会如此轻易了。
“没必要了。”
。
秦瑾维持着面上的笑意缓缓踏房间,甚至还好心
的挥袖用气劲带上房门。
“那么,你决定吧。”
秦瑾再一次打破冷滞的局面。
“需要我手吗?”
就算只是一次,花容也是……默认了秦瑾的说法。
不是花容一个人可以完成的,也不是已然先为主的仙人的神识可以实现的,这是只有“有些人脉”的秦瑾才能办到的,独属于秦瑾的方式。
待到后来,花容年长,已然变得泠然敛,过了
交朋友的年纪,他的
世和目的也都使他不便于与人深交,屈指可数几次在城中逗留,
多能认识几个
之交,如楼御白师
弟那般已是难得。
秦瑾满意的笑了。
时暮一瞬间神都变了――是那几行字!
若是花九戚真的还在天启活动……
“花容。”
花容似意识地看向时暮,时暮几不可见地
,显然是与花容想到一样,此举无疑是在肯定花容的想法――时暮确实不能保证自己可以完全肯定天启没有花九戚一丝踪迹,何况这世上也有人可以避开时暮的神识――就如那神秘人一般。
说不定秦瑾以人力行搜查的方式才是最有用的,毕竟再也没有什么能比人亲
看见更为真实细致的了。
看见时暮疑惑的神,花容继续说:“我父亲的说话方式我再清楚不过了,只是……”当时没有意识到罢了。
“保证他没有那个能力反悔。”
说的是秦瑾――既然已经放他走了,那么关于花九戚剩的那
分也该让他全
吐
来才是。
乎时暮意料的,花容摇了摇
。
时暮问。
“看来你们已经想到了。”
他能相信的只有花九戚生前曾持有的事确确实实落
别人手中,那些贪得无厌,利
熏心之人手中。
房门豁然紧闭,隔绝了两方的世界。
结果便是,他以一人之力收集到的消息着实有限,况且还真假难辨。
“我不会说第二次。”
秦瑾与生俱来的多疑格,与他一人之
万人之上地位都说明――此事的真假,这世上除了花九戚本人,就只有秦瑾敢保证。
若是花九戚真的有意掩盖自己未亡的事实……
至于时暮,仙人的神识可以覆盖整个大陆不错,却不代表时暮可以注意到大陆上任何蛛丝迹――那样的话就是对仙人来说也太过难办――时暮要找的是人,可不是什么人曾停留过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