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去坐吧，我一会儿就回来。”婶婶边关门边把秦莫推去。

秦莫淡笑，“和以前一样，上课，去图书馆……”

“溜冰场……那个小公园和老街的房前两年拆了。”

“待会儿你跟我一起回家吧，婶婶他们很想你。”在附近一家饭馆吃早的时候秦轩突然开，总这么拖去也不是办法。

秦轩把他拉到沙发上坐，想让他开说话。莫莫又在胡思乱想什么。

秦轩皱了皱眉走向他，他的发。忽然神凝滞了一，转而替他扣好衣服最上面的纽扣。

“还有呢？”

一两个人都变得沉默。

何其相似？

“你们哥俩都愣在那儿什么，开电视看啊。”说着厨房忙活去了。

“上就好。”

“好。”秦莫意外地乖乖答应了，全然看不见昨晚那个反抗的表。

“嗯。”

――不知好歹。

秦莫被她的得手足无措，心里隐隐涌一歉意。

“饿了没？刷完牙我们就去吃早餐。”

的角度，地上的人缩成一个个小不停地移动，抬仰望，视线所及之仍然只能看到被四周的楼截断视线的上方一小块天空。一群不知名的鸟从上方的天空中掠过，很快消失在视线里。

――的生疏的，像个客人。

秦妈妈真的很快就回来了，火急火燎似的。

“莫莫真的不想转学？”秦轩又问了一次，说不定会有转机呢。

“莫莫，跟哥哥说说你这几年是怎么过的吧。”

“莫莫，还没有洗完吗？”秦轩等了很久都没有见人来，捺不住敲门询问。不会是什么事了吧。

洗完脸对着镜，忍不住解kai衬衣的第一颗纽扣，看着镜里的影缓缓地摸上自己的锁骨，淡红的印记，很淡，甚至用手也觉不太来，在毫无瑕疵的肤上却是目惊心。

回到家时婶婶和大伯正准备去上班，看到秦莫回来都很兴甚至有紧张，婶婶和公司请了假，急急忙忙地赶去菜市场说要一桌好菜。

恬静的阳光打亮了侧脸，顺着脸上的轮廓勾勒模糊的光晕，仿佛要阳光里。

“看新闻吧。”秦莫看了正在放着某国产动画的屏幕，闭了闭睛呼一气说。

“一直都去图书馆吗？”秦轩掩饰不住欣喜打断他。

比如小时候常带去的那个小公园和经常一起去逛的那条隐蔽的老街。

说话之间已经扣好衬衣纽扣脸开门去。

这让他想起第一次这个家的时候，婶婶说，“莫莫先坐着吃东西，一会儿就吃饭。”

虽然并没有抱很大的希望，但总归不像第一次那样。秦轩心里苦笑，只好自己多忍受了。

“嗯，现在的生活已经习惯了，不想麻烦。”秦莫。

呼突然间变得急促，双手伸过去撑住镜面，支撑起起的重量，也恰好盖住了那一片旖旎。

秦轩打开电视轮着了一圈，最后停在一个放动画片的台。

“嗯。”淡淡地应了声，越过他向卫生间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