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裂通向过去。”景嵘说，“如果那个人还没有来，说明事还没有展到最后一步，我们还有时间。”

“你和你父亲很像。”收拾装备的时候易安歌忽然冒这么一句。

“我要再去一次裂之。”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易安歌问。女孩的事在三十年前就已经无法调查，周才也死了，爷爷的笔记能提供的线索只到景父这里就结束。一切看起来似乎又回到了原。

易安歌笑笑，有些不太好意思地挠挠，“气场都很。”

其实平日里易安歌不太注重打扮。他长得还算不错，但侦探的工作不看脸，打扮得过分招摇容易暴目标。他习惯了低调，乍一穿这种制服，立即就从一名平庸的社会人脱胎换骨成俊朗的青年。贴衣凸显肌肉的轮廓，让这瘦的看起来蕴涵了一不可小觑的力量。

两个人沉默着收拾各自的东西。易安歌换上了一套便于行动的深行军制服，照着镜觉自己是个即将杀重围的特|务。武基地里也有不少，但他挑来挑去，还是决定只带自己的匕首，其他的看起来杀伤力太大，就算光带着都觉得手。

他将外套的最后一枚扣系好，此时景嵘正好转过来，看见他这副打扮，微微一怔。

他说得决，没有一丝讨论的余地。其实易安歌也不想跟他讨论什么，只是说，“我也去。”

景嵘整理资料的手一顿，抬看他。

景父却说，“还有一个办法。”

“不知。”景父目光一沉，似乎陷了什么不太好的回忆，“那年发生的许多事导致最终灾难的爆发，那个组织的实验室也在那时候被毁了。周才因为没能成功从我这里偷到资源，所以不算是直接有罪，在奥克匹斯――景嵘应该跟你提过这个和平组织――关了四年，之后签署了隐藏者条约才得以被释放。灾难之后我曾经试着去调查那女孩事的真相，但那地方被毁得一二净，就算有线索也本无从找起。”

他意有所指地看向自己的儿，景嵘皱了皱眉，没有说什么，但似乎并没有特别抵，显然是跟父亲想到一去了。

看着这对打哑谜的父，易安歌一愣，忽然明白了他们的意思。

第36章裂之中

他，这时景嵘在一旁问，“他们的是什么实验？”

他语气中带着疏离，易安歌有些好奇，想问一问，但看到景嵘的脸，还是明智地闭上了嘴。

不等景嵘反驳，他从怀里掏解风发现的那张照片，拍在桌上，指着其中窗上倒映着的酷似他的脸，说，“如果这是三十年前注定发生过的事，那我必须走一次。”

易安歌将袖的褶皱抚平，对景嵘一笑，问，“怎么样？”

“……”景嵘默了默，“除非必要，你少与他来往。”

上全装备完毕，易安歌披上外套，将武装带和匕首掩盖在衣服。武装带是军用款式，扎在上板正而不过分紧绷，将易安歌匀称的材衬托得趋于完，腰背笔直，脚蹬一双军靴，脚扎紧，整个人看起来十分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