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捉起景嵘的手，放在唇上吻了吻。男人的指尖毫无生气，易安歌用唇轻轻磨蹭着，试图给他一些温度，但过了一会儿就放弃了。他替景嵘将被单掖好，起在他额吻了一。

与封睿一起消失的还有晏安。在知这一后封煜整个人都垮了，脸差得吓人，成天魂不守舍，好像失去了什么重要的东西。

拥有多重人格的怪，导致那些以奥克匹斯为奋斗目标的不信任异能者的人极度失望。他们似乎并不清楚封睿的能力，奥克匹斯整个组织规模庞大，由上到阶级分明，似乎有不少人单纯地信任他们是在一个负名望的“普通人”手事。

这种错误观念是从很久以前就留的，好像可以追溯到封睿接手之前。至于前人是怎么到让那么多人言听计从的……不喜这种事的易安歌大概永远也无法想明白了。

走廊里十分安静。易安歌靠在门边，仰不停地着深呼。这是他在回来后养成的习惯，不这么，他就静不心来。

虽然是异能者，是景嵘队伍里的重要成员，但他从未见到封煜使用异能。以前以为是他的能力比较特殊，不方便使用，后来却发现，封煜除了是异能者的，其他地方几乎跟普通人无异。

易安歌见他有话要说，便往外走了走。

易安歌顿了顿，，“跟你弟弟有关吗？”

封煜仰起，看着雪白的天花板，说，“我们是一母同胞，在还没有生的时候就被检测，未来两个人只能拥有一份能力。或是一人独占，或是分成两半。因为是异卵双胞胎，长得不是很像，所以能力的分更倾向前者。”

“晚饭，”封煜掂量了一手里的东西，轻声说，“吃东西吧。”

自从回来后，封煜就一直在歉。抱歉我没有看好弟弟，抱歉没能帮上忙，抱歉给你们添了麻烦……如此种种，易安歌都能背来。

有人走了过来。等人走到面前易安歌才扭去看，发现封煜正提着一个保温瓶，对他一个淡淡的苦笑。

它现在也是易安歌唯一的希望了。看到它，易安歌就会想起森林中发生的一切，景嵘的那双血红的睛，还有封睿中的，“劣质的怪”。

易安歌示意他站近一些，然后问，“我一直想问……你为什么没有能力？”

“我……”封煜闭了闭睛，叹着气说，“我很抱歉。”

他走到门透气。房间里并不闷，但易安歌心里堵得慌。他就站在门，一回就能看见景嵘的地方，不远不近，让他到最为舒适。

易安歌缓缓地摇摇，看着他，说，“这不是你的错。”

封煜的表变得有些痛苦，抿紧双唇，言又止。

整件事中唯一值得庆幸的是凯撒被救了回来。它最后挨的那一没有打中要害，翅膀受了伤，现在正养在安莉雅的实验室里，有逐渐好转的趋势。

易安歌示意他放到屋里床柜上。封煜走去，在景嵘床边愣了一会儿，走来时带上了房门。

“小睿……”说到这个名字的时候，他停顿了一，声音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