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已没了当年心狠手辣的心气。但染香这次胆大妄为,虎kou夺shi,犯了他的大忌。虽看在她服侍多年的份上没有赐死,却也是打了二十大板,赶chu了gong去。之后他将墨香和留香提为了心腹大gong女,研香却仍与一个新升上来的松香为次等gong女。
转yan过了新年,jin了二月,萧沧海的师弟谢如伤jin京了。
萧沧海与这个师弟只见过一面,但极为投缘,时隔多年再次见面竟也不觉得生疏。
谢如伤比萧沧海小了整整十岁,今年刚满二十,模样清秀,虽说不上多么俊mei,却自有一gu清风朗日的神采,让人望而亲切。
此时萧沧海大腹便便,已临近生产,动作颇为不便。他指着自己的腹bu,对谢如伤笑dao:“听闻师弟的医术青chu于蓝而胜于蓝,比师父还要gao明,不知可看得chu我腹中这个孩zi是男胎还是女胎?”
望闻问切,萧沧海并未让他诊脉,只让他‘望’,怕是考他医术呢。
谢如伤也不以为意,细细端详了一番萧沧海的腹bu,dao:“男尖女圆,师兄这胎应是我大盛当代的第一位长公主。”
萧沧海闻言,有些失望,摸着肚zi没有说话。
谢如伤看chu他的心思,不由笑dao:“师兄正值壮年,日后必会再有皇zi。而且我观师兄面相,命中当有三zi。”
“哦?”萧沧海对面相一说不怎么相信。当年他师傅峨山老人曾说过他的面相天xia极贵,然贵中带诡,命运波折,怕会英年早逝,曾一心想渡他chu家。
然他是萧家嫡zi,父母怎会允许?且他xingqing激昂,桀傲风liu,岂是会chu家清修之人?
因此他虽对师傅尊敬万分,却对师傅的面相一术不以为然,也不曾学过。但今天听谢如伤说起,却提起一分兴趣,问dao:“那可知我的第三zi何时chu生?”
谢如伤一摊手,dao:“若是这也能算chu来,我便是神仙了。师兄这是qiang人所难。”
萧沧海哈哈一笑,转了话题不提。
晚上萧沧海把谢如伤帮他看胎之事对杨靖说了,眉宇微蹙,显然有些担心自己真生一个女儿。
杨靖却没有那么重男轻女的观念。他知dao萧沧海是从什么立场chu发才一心想生个儿zi,便劝weidao:“女儿又如何?如今我们已经有了两个儿zi,正该有个女儿。都说女儿是父母的贴心小棉袄。以前惠儿在的时候,我常见德妃把她打扮得跟年画里的娃娃似的,可ai极了。只可惜那时候我一心北伐,没怎么好好疼过她……”想起早夭的长女,杨靖有些遗憾。
萧沧海见状,忙接话dao:“我是担心咱们都是男人,没有养女儿的经验。不过你既然这么喜huan女儿,我便生一个又如何。”
杨靖笑dao:“这就对了。只要是咱们的孩儿,男孩女孩我都喜huan。你若是不gao兴,肚zi里的宝宝会gan觉到的。她要是以为你不喜huan她了怎么办?我可心疼死了。”
萧沧海赶紧dao:“我哪里会不喜huan自己的亲骨肉。你快别说了,这孩zi乖得很,我喜huan得紧。”
不过这孩zi却乖得过了tou,到了二月底,萧沧海仍然没有发作的迹象。
此时他tui脚zhong得厉害,shenzi也重,不ai四chu1走动了。可是肚zi没有动静,每天不得不jian持散散步,走走路。
杨靖有些担心,御医倒是说没问题,说皇后因为保养得太好了,早dian晚dian都没关系。
“唉……”萧沧海捧着肚zi皱眉。
墨香紧张地dao:“殿xia,怎么了?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