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还来问的人，程睿不知该说什么。

木小洗完脸了卧室，就看到客厅的阳台门开着，他从这边就能看到在阳台外晾衣服的人，看到对方的背影，木小里涌起温柔的光，起步走过去。

层里除了他和木小没有其他人，他不用回也知是谁，也习惯了他这种粘人的法，不理会他继续弯腰拿起盆里的衣服挂上去，然后将撑衣杆放在一旁，拿起盆转过。

“刚醒，怎么起那么早？”木小从他手中接过洗衣盆和他回了屋里。

木小离对方几步的地方停来，他神温柔地看着程睿将衣服抖开，一件一件晾好。程睿穿着宽大的t恤和黑家居短，修长笔直的双，黑的短发被风得有些乱，白的后颈在黑发的陪衬线条显得非常优。

“你拉着我说要我媳妇儿，我拒绝不了只能答应了。”

木小……

“……原来是梦啊。”他自言自语地说，扭往床的另一边看去，发现那里已经没有了人，摸了摸床位，温度已经散去了。

昨晚乱扔的衣服已经被收拾掉了，床边的椅上放着一件简单的t恤和家居长。木小勾起嘴角笑了，心愉快地穿上它，随手叠了被，关了空调浴室刷牙。

“唔……”

床上的人发一声呻，从被里探手臂伸了个懒腰，然后手一掀，将被拨开，了年少的脸庞和蓝的睛。

程睿起得早，除了洗衣服之外把早餐也准备好了，煎饼和包都放在锅里温着，粥也是刚煮好不久。

“我刚才梦到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了。”

“十了，不早了。”

程睿将衣服用撑衣杆把衣服晾到上的杆上，正打算低拿最后一件衣服，就被人从后面轻轻抱住，后者将重量压在他的背上，颚抵在他的肩窝。

“这个给你。”木小柯从小书包摸一小盒巧克力放到程睿的桌面，“大帅说好朋友要互相互，我们好朋友吧，你可以叫我木小，睿睿。”

“醒了？”程睿转过，木小从刚才的在背后搂着他变成了面对面。

太阳看起来还不错，天空这么晴朗，是个约会的好日。木小拉开窗帘的时候心里想到。

睿睿……

“没有特别想去的地方。”程睿摇，他并不是去玩的人。

木小摩挲手手指，只觉得指尖还残存着昨晚覆在那白细腻的肌肤上的。

“今天要去哪吗？难得你休息一天。”木小吃着煎饼问程睿，自从上了大学后，程睿为了减轻沈姥姥的负担，除了申请助学金和争取获得奖学金之外，就一直在勤工俭学，平时除了上课之外，大分都花在家教上面，有时候还兼职当临时翻译，忙得不可开交。

“这样啊。”木小想了想，“那我们去约会吧，

“……”

“又起这么早。”床上的人，也就是长大之后木小，坐起来，上的空调被开，白晳的膛，隐约还能从上面看到几个浅的印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