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顾远亭只能以吻封缄，企图安抚殷宁渐渐激动起来的绪。但是当顾远亭反应过来的时候，殷宁的脸上已经满脸泪痕，他自始至终没有拒绝，此刻看着顾远亭一言不发，目光幽暗得有吓人。

“只是为了谢的话，不需要到这种程度的。”顾远亭说着拉起他，让他坐在自己上。

殷宁突然有不知说什么好，他告诫自己无数次不要在意，可事到临到底还是在意了。他低在顾远亭的抹去自己脸上的泪，然后揪紧了那一片湿漉漉的衣襟，“你别伤心，我也是喜你的。”就算因为没办法把另外一个殷宁当成自己而到难过，他的第一反应却还是安顾远亭。

见他迟疑着不肯回答，殷宁心中的不安控制不住地脱而，“他这种样，你也见过的吧？跟我一样不一样？你是喜他多一还是喜我多一？”

“我明明是喜你，却被你说成令智昏的样，可真让人伤心啊。”顾远亭半真半假地说。

“最多，是那个时候的你让我了个梦。”顾远亭几乎有些难以启齿地说。

顾远亭忍不住抱紧了他，轻声问，“你这么轻易就相信了我说的一切，不怕我是骗你的？”

在这样的时刻，言语已经失去了任何意义。

顾远亭叹了气，“你都说那是鬼了，人不可能真的跟鬼发生什么吧？”

顾远亭说这句话的时候并没有想太多，但是殷宁听到便当真了。他抓住顾远亭的肩膀让他退后了两步，然后把他坐在床上，自己慢慢地跪坐在他的前。

殷宁的睛里蒙着一团雾气，像是快要哭来一样，低着说，“你还要我承认多少次，我喜你，喜你，喜你……”

“包括那个鬼？”

这种弱无力的时刻大概很容易被动，所谓床上的话不可相信大概也是因为如此。殷宁总算没有失去全的理智，他抬看向顾远亭，确认般问，“什么样都喜？”

额，睛，鼻尖，然后伸手指他的唇，那里充满的腥涩的味让殷宁几乎无地自容。好在他还能听到顾远亭呢喃般的声音，“无论你是什么样我都喜，现在这样尤其喜。”

“了个梦？什么梦？”殷宁问的时候就觉得不对了，他这次连耳都泛起了红晕，然后掩饰般接着问，“你就因为那样一个梦，回到现在来找我？”

声音消失在顾远亭过于激烈的一个吻里。

这个解释合合理符合逻辑，但是殷宁怎么想都觉得不可能。

顾远亭从来没有想过，像殷宁这样骄傲的人会愿意这种事，他的手放在自己的浴袍面，微微低去。顾远亭看得到他的睫在微微颤抖，但动作十分连贯，他连去碰自己的都不愿意，这时候反倒没有丝毫迟疑了。

“那你要怎么谢我？”

“如果你能骗我骗到这种程度，我大概也是心甘愿的吧。”殷宁闷闷地回答。“其实我应该谢你的，要不是你回来找我，大概现在像你当年遇见的那样，什么都不了了。”

顾远亭勾殷宁的把他吻得浑

“嗯。”顾远亭认真许诺。

顾远亭一愣，在反应过来他说的是什么以后，才终于察觉到殷宁那一丝矜持又隐忍的嫉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