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拥有夏玖，能和夏玖在一起，只要想起来，我都觉得……”

“什么事呢。”纪云秋的神那么温柔，那么顺从，他甚至顺着夏玖的力，轻轻靠在夏玖的手上：“是药吗？还是|呢？”

“但是啊……”

夏玖瞥了对方看起来快要哭的笑脸，终于还是觉得自己没那么冷血，着一半的鸡，把黄到纪云秋的嘴巴里，边边说：“吵死了。”

没人应。纪云秋也不沮丧，故作低落地说：“我痛。”

夏玖松开手，从椅上站起来，居临地看着他，问：“那你呢。”

看我，然而现实总与想象背而驰，他像是完全不了夏玖的一样。他有些难过，又想不通自己为什么会难过。

“我很开心。”纪云秋并不伤心，反倒是沉醉于自己的心当中，一心一意地用痴迷的神看着夏玖，“那个时候，虽然痛，但我很开心呢。”

夏玖皱了皱眉。

他喜的人就在面前，他伸手就可以摸，稍微抬起还能吻上，但是那个人里没有他啊！

“你知，我永远不

他并没有说完，但他的神变得极为惊喜，瞳孔也开始涣散，明明是快乐的笑容，但嘴角无意中扯的角度在那种娃娃脸上竟显得极度扭曲，面的肌肉甚至没有办法很好地凑成一个微笑。他仿佛走了他一直渴望的那个世界，那个世界什么都没有，也什么都不需要。自很多年起，他就开始着这样一个梦，梦中什么都没有，也什么都不需要，仿佛只有他，却又仿佛没有他。但他一直等着，直到他看到了夏玖，他才知，夏玖就是那个人。他一直渴望着，却在以前一直无法伸手碰的那个人。

纪云秋立刻笑得真心实意了，虽然想说话但是嘴巴都被黄住了，只好委屈地看着夏玖。

“那你呢。”夏玖扯一个极为讽刺的笑容，“永远都想现在这样吗？”

他眯了眯睛，看到纪云秋的脸从茫然变成迷茫，再从迷茫变成失措。

“小玖是我的，我才不会再药呢。”他痴痴地笑了，喃喃着重复：“小玖是我的了。”

虽然被纪云秋的话呛个正着，但他咳嗽好了之后也没什么疼惜的绪，丝毫不为纪云秋所动，只是冷笑说：“活该。”

切，你当我是瞎看不到你笑那么开心吗。夏玖没忍住翻个白，又拿了杯豆浆喝。

夏玖被豆浆呛得直咳嗽，他是|男，对纪云秋也并不温柔，当时也是存了类似于“活该”、“报复”的心思，对纪云秋的动作更是鲁，然而即使是现在想起来，他也没什么后悔的意思。纪云秋连忙上前给夏玖拍背，他本来就是蹲在桌边上，也不敢起来，只是看着夏玖的神既委屈又可怜。

虽然讨好计划失败，但好歹让夏玖开说话了，纪云秋在心里给自己打气，又觉得自己好像找到了讨好的方向，试探的唤：“小玖。”

发被抓得刺痛，纪云秋顺从地抬起，看着夏玖的神是一如既往的深，但夏玖并不为所动，说：“以后不要再那样的事了。”

“小玖。”纪云秋小声地叫着夏玖的名字，像是曾经无数个日日夜夜一样，只有喊着那个人的名字方才能眠。

纪云秋没有反应过来，满脸茫然地问：“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