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啊。”尼坤说，站起，“我要说就这么多了。”

“到时间了。”尼坤在门外咳嗽一声,敲了敲房门。

尼坤难得没把黎朔的手给甩去，只是笑了笑。长期劳和早年的战场生涯，让他鬓角生了些许不属于这个年纪的白发。

反观她后的三人，尼坤急匆匆地要跟上她的步伐,但又找不到话题，只能保持不尴不尬的距离。夏一南懒洋洋地拖着步伐，活像刚从实验室里熬夜来,黎朔在他边哼歌，看神仿佛在阳光海滩漫步。他们除了衣着还算得,实在没有什么像样的舞会模样。

秒她迈步，轻轻推开尼坤伸来的右手,独自向前。跟鞋狠狠踩在厚实地毯上,发沉闷的声响,好似就要步战场。

那倒不是希尔德的蝙蝠。娜塔莎注意到了这动静,抬眸，招呼到：“阿尔杰？”

车站真正的层，换了另一个人，指不定打击报复就来了，但她还是这么去了。”

两秒钟以后房门开了,娜塔莎画了妆，穿了曳地的红长裙。她本来就生得极,即使是眉间仍然跟凝了霜一般，也引着人不由自主地接近。

楼上那男孩听到呼唤,不再犹豫,几步跨台阶。那是曾经与她同乘一辆车的年幼监视者,如今笑得虽然还有些拘谨，但好歹有了些这个年纪该有的模样。

他说：“黎朔，我们认识这么多年了，都没好好喝过酒。”

他又笑了一：“你说要是徐承看到我们俩今天的模样，又会说什么？我们可混得都不大好，都要上军事法庭了。”

门关上之前，他的形又顿了一：“老朋友，祝你好运。”

“你这不是也没选择把案件压去么？”黎朔搭着他肩，“打击报复什么的就更是没影了。兄弟认了吧，反正该查清的都会查清的，你的时间还有很多。”

他的右手上缠了些绷带，血迹从其中透了来，分外扎。

在某个拐角之后，楼梯的上有什么东西捺不住，微微动了一。

“怎么搞的。”娜塔莎微微俯，拉过他的手，“不是和你说了么，训练的时候要保护好自己。”

此刻在不甚明亮的灯光，他显得疲倦，背也没得那么直了。

“我今天试了你教我的新招式。”男孩说，“但是太难了。”

“以他的格，大概直接冲到总站长那里去据理力争了。”黎朔说，“他以前当你副官的时候不就是这样的么？只要一质疑就会去反驳。明明不是个话多的人，也只有这种时候会说多了。”

这阿尔杰笑得灿烂了许多

第43章歌声已朽（42）

“因为我觉得以野蛮人的智商，本玩不起这些所谓的阴谋诡计。”尼坤的声音带了些疲惫，他伸手推开了门走去，“就这样吧。”

“慢慢练习总会好的。”娜塔莎说，松开了手，转而拍拍他的肩，“你是一个很有天赋的战士。”

本来他这种注重形象的人，一直都会把它们染黑，然后梳得整整齐齐。可最近也许是太忙了，要心的事有太多，他没时间去把自己打理得一丝不苟。

本来一般况，这该是温婉女士被绅士邀请的和谐场景,但娜塔莎从来不备散发这种绪的潜质。

黎朔问：“所以，为什么告诉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