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言为定。”

夏九嘉不松。

“我哪儿不好？”沈曦一向自恋，又说，“你定一个标准，我要能到，我们就来试试，行不行？”

他总是轻夏九嘉的两边肩膀，说：“嗯……我行过许多地方的桥，看过许多次数的云，喝过许多种类的酒，却只过一个正当最好年龄的人。沈从文。”或者“火车开来开去上边装满了人，有好有坏，你都不是，你是一种个别的人。顾城。”或者……

“君一言？”沈曦还学武

连语文课都是！！！

“…………”

月考在即，夏九嘉当真被缠得十分心烦，终于有天，为让沈曦彻底消停，他答应了：“好。我讲一个条件。”

而沈曦，所有名人名言都是话。

混账！！！分心！！！

他总说：“晶冻，各让一步。我不继续，也不放弃。这样，你讲一个条件，我要能到，我们就来试试。只要讲一个条件，我就不会再缠了。”

夏九嘉讲自己认为并不可能的事：“你考年级第一。”

英语课更是，总有花样，恨不得把心掏来，不停剖白撩拨。

“说。”沈曦睛一亮。

沈曦还会写小程序，单独发给晶冻。夏九嘉也曾经听说，沈曦很懂编程语言，从小到大一直在学。沈曦爸爸是个教授，方向就是人工智能，而沈曦一直耳濡目染，也算一个个中好手。

“哦……”沈曦问，“晶冻，真的……我们……不能试试？只是试试。可以不亲吻、不牵手，一切随着你的度。”

沈曦说：“一言为定。”

很持地要夏九嘉“讲一个条件”，只要讲来东西，他就乖，讲不来东西，他就不乖――恢复原状、持追求、不懈努力，直到成功那天为止。

“…………”

“沈曦，”夏九嘉说，“能不能别老是缠着？？？我不可能喜你的。”

沈曦反问：“……考年级第一？？？”

夏九嘉说：“那我就告老师。”

夏九嘉并没有想到，沈曦转换了个方向。

这种日持续了一个月左右，到月考前，夏九嘉终于再也无法忍受！！！

与其他人严格契合考题的“以铜为鉴，可以正衣冠，以人为鉴，可以知得失，以史为鉴，可以知兴替。李世民。”“羊有跪乳之恩，鸦有反哺之义。增广贤文。”等等名言格格不。

沈曦令他不能好好学习！而他，没有息，当真无法到好好学习！！！

六班同学每次都说“沈哥”“沈哥气”“kingof！”而余忠善，格大佬，不这些小事，随得沈曦胡搞。

于是，夏九嘉气冲冲地把沈曦叫到R中的小花园，谈谈。

然而沈曦实在闹人。

“嗯，”夏九嘉说，“什么时候你考年级第一，我就同意‘试试’。”

沈曦说：“那我继续缠着。”

总而言之，自从表白，简直完全不加避讳。

“不行。”

…………

为了作文，老余要求每周一的语文课前，全班同学一人一句名人名言，龙摆尾地讲，10分钟轮过一遍。

城市中的各个历史事件，说：“晶冻，咱们将来一个一个地去，一边走一边‘复习’。”

夏九嘉说：“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