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曦又哗哗翻页，停在第96页，又：“看，这个题型，也很有意思。题人有想法。”

沈曦抱着一整套题去结账。站在队伍里面，夏九嘉忍不住，拿起最上面的橙的，翻到48页就开始看最后一题――刚才，他竟一时之间没有解题思路，很不甘，想再看看。等轮到他们俩，夏九嘉将书给收银扫条形码，却在沈曦调支付宝时又拿过来继续。

沈曦受到鼓舞，更想哄人开心，连忙把书打开，哗哗翻页，最后定在第48页，指着最后一大题，献宝似的说：“看，这个题型，是不是很有意思？以前没有见过。”

“那个。”沈曦指的更明白些，“好好学习。”

老板：“……”什么鬼。剩两个半句成了“执之手，天天向上”，拼起来怪怪的。

可是……他分享了。

夏九嘉：“？？？”

“不是，边，与偕老。”沈曦说，“我要‘好好学习，与偕老’，激励自己。”

哇哦，他想：完这一套题，又可以掌握新知识。这样，万一考现类似题型，也能到从容不迫。

“……？？？”

“好吧，谢了。”对于沈曦这份关心，夏九嘉又有些动。

夏九嘉并不作声。

这套教辅，是杀手锏，里面许多偏题怪题。而且他还发现，期中考试那些难题有一大半自此书，只是都还停留在比较简单的级别。他刚才指的几大题就算是夏九嘉也要琢磨一阵。也就是说，万一R中期末发疯，考得更难，自己偷偷过此书就能占据一定优势。

见夏九嘉重新燃起生命，沈曦心里兴，同时慨自己真是到极致！

“不要。”

夏九嘉低一看，果然没有见过。

“另半句呢？‘刻苦研究’？”也很登对。

“不要后面‘天天向上’？”

沈曦将他拖到“教辅”那个区域，在书山中寻找很久，最后扯一本橙封面的书，郑重地说：“冻，我送你套，我自己觉得很好的题。”

沈曦又分卷，打开第72页：“看……”

夏九嘉说：“我自己买。”

外面有人在卖标语，可以贴在墙上起到激励作用，沈曦看见，停步，对夏九嘉说“等等”，又问那个老板：“这标语，能拆开卖吗？那两条……我都只要半句，自己拼成完整一句。”

拿了“好好学习，与偕老”，沈曦又拽着夏九嘉的手腕，说：“贴在寝室墙。”

“……嗯？”从外公外婆家里来，夏九嘉首次产生兴趣。

沈曦又捉紧了夏九嘉的手腕，将他拖大街上的新华书店。

“嗯。”有趣。

沈曦余光瞄着，忽然觉得自己像个

老板犹豫了，说：“行。哪两个半句？”

想到一样东西，可是……他低着，犹豫、彷徨、挣扎……最后，看着夏九嘉低落的样，抬望天，重重地叹一气：“说，小冻儿，走，沈哥送你个新年礼。”

夏九嘉心中惊叹：“嗯。”好聪明的题人啊。

又得更加努力念书，哎。

沈曦伸手将书架上面的书一本一本，没有拉掉任何一科，最后抱着一摞，说：“晶冻，这个送你当新年礼。”

“那有什么意义？”

为让晶冻开心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