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杀过人吗？”卢克一边小声说一边用手指抚过罗曼肌肉结实的臂膀。

“杀过，”罗曼回答。

“你怎么会这么觉得的？”罗曼一边说一边用手指梳过他的卷发。

“你好坏，”他对着罗曼的呢喃。“我都被你搞得犯桃花癫了。”

两人就这样静静地相了一会儿，觉是如此地惬意，简直没有理。

Chapter14

卢克打量着罗曼胳膊上的纹，

说一套一套，弗拉德阴沉沉地心想，一沉甸甸的觉压在了他的心深。

因为这个――当初就因为他被那小二椅搞得心神不宁的，罗曼还把他狠狠训了一顿呢。

“那是什么意思？”卢克嘟囔着说，倒是没有就“臭小鬼满脑奇怪的趣”的说法提反驳。“我不懂那个词的意思。”听起来像是昵称。卢克希望它不是。罗曼就喜使那些毫无意只为揶揄人的昵称。

最令人害怕的是，这样的觉是双向的。卢克对罗曼的绪也照应得很好：当罗曼心阴郁时，卢克发现自己竟变得格外乖巧且顺从，任由罗曼对他这样那样、尽发心中压抑的望――光是对方的这种态度就能让他。他的，在于他取悦了罗曼，这也……好吧，应该说是非常糟糕了吧。

一个月后

罗曼的笑声不像是从他耳朵里传的，更像是通过的碰传递给他的。“关我什么事？只能怪你这臭小鬼满脑奇怪的趣，kudryashka。”

“我不禁要觉得，你是不是对我的发有特殊的好了，”卢克说。

罗曼拽了拽他的发。“意思是‘卷’。差不多吧。”

一阵战栗窜上卢克的脊梁。就这个容本而言，罗曼的回答没有乎他的意料――要是对方否定了，他反而才会觉得惊讶――真正令人不寒而栗的，是罗曼说这话时的冷静语调。

他跟罗曼的验如此契合，想起来简直令他后怕。倒不是说卢克之前经历过的事都很糟糕――一都不糟――但是跟他现在受到的完全不能比。当罗曼摸到他时，他所受到的那引力简直像嗑了药一样嗨，而罗曼的碰一旦消失，他整个人饥渴得就像戒断一样难受。令人陶醉。令人害怕。害怕的是罗曼对他的，就像一名音乐家熟悉自己的乐般了如指掌：当卢克渴望被占有、被呼来喝去的时候，他就表现得霸专横；当卢克想要拥抱和亲昵时，他又温柔款款、善解人意；当卢克想要玩趣假装自己不不愿（跟罗曼在一起，他就没有不愿的事）的时候，对方又能恰到好地对他摆冷酷而凶狠的态度。

好极了。又来一个打趣的昵称。

然而最糟糕的分，在于他丝毫不敢说自己是被对方利用了，或是对方欺骗了他。罗曼对自己的本质全无粉饰，卢克压没有突然冒过“罗曼是个好人，只是被世人误会了”这样的想法。罗曼绝不是什么好人；卢克对此可是心里有数得很，但这也改变不了他被那人迷得神魂颠倒的事实。

卢克趴在罗曼宽阔的膛上，用脸蹭着那里糙的发，心里不禁好奇：跟这个各方面都与他理想中好男人的标准差十万八千里的“坏男人”在一起，觉怎么可以这么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