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久不见，圣女可好？”

282.黎明前夜

“夜已经深了，公您早些休息吧，明日还要去中，可不能耽误时辰。”

少女一听帮忙两个字，就不自觉想到南疆城，那个杀了人的外室，意识打了个寒颤，不过她向来胆大包天，蛊术自从来到了明都，也不敢随便乱用了，的确手有，如今戏不能

“一都不好！”少女一屁坐在他边，端起茶盏咕嘟嘟灌了一杯，一边抹嘴一边气哼哼的，“我都已经学会了唱戏，你们的皇帝死的太不是时候！害的我戏台都没法上……”顾之素听他说这样大不敬的话，心中觉得好笑，知这段时日她前来明都，还没怎么玩耍就了戏院，刚要上台却遇到皇帝驾崩，当真是没有舒心的时候，然而明都风声鹤唳，少女这样无心之语，在无人戏院中说还就罢了，然而以后少女会离开戏院，若是这话传去，少女的境可就危险了。

慕容意摆了摆手，目光在黑暗中，愈发显得沉着笃定：“有些东西还没写完，你先去歇息吧，蜡烛和茶壶放在这里，我自己熄就是。”

少女也知轻重，闻言了，有气无力的在那里，翻了个白喃喃：“又不能唱戏，又不能听戏……有什么意思……”

”

顾之素察觉到她的光，很是有几分跃跃试，唇角笑容浅浅，望着她一字一顿：“圣女若答应，很快会知。”

少女晈了晈唇，握紧了手中竹筒，目光陡然泛起亮光：“好，答应你便是！”

顾之素定定看了她一，见她整个人横在椅上，手指还玩着那个竹筒，就知她是想念家乡，或者是想要对谁蛊玩了，目光一转笑轻声：“圣女若觉得无聊，不如帮我一个忙?，，

走院门的时候，天已然黑了来，太阳也落了去，院中的仆妇知他回来，已然好了蜡烛摆放，慕容意走书房，低整理了一会书卷，拿笔开始低写字，跟着他的小厮端茶递，一直到外间明月悬时，小厮望着桌案边的人，不由压低声音唤。

“此时还在明都，圣女当心隔墙有耳，最好住嘴巴。”

“公……公？”

小廝知晓他面上温和，实际上极为执拗，说是什么就是什么，难被人劝说改变主意，便只好低退了去，留慕容意独自一人，歇息片刻再度提笔。

刚写完手中的一篇，慕容意只觉睛酸痛，抬眸一看不远窗外，发现月光不知何时，被一层乌云全然遮住，此刻一月光也看不见了，他定定的望着天穹半晌，终于极轻的叹了气，正准备再度拿起笔时，桌案上的蜡烛却突然灭了。

□作者闲话：

此时屋无风无月，蜡烛又还剩一半，常理而言不会熄灭，定然是有

慕容意刚将一句话写完，闻言放手中的笔，稍稍动了动手腕，端起边茶喝了一，闻言就转过来看着他：“怎么了？”

两人低声说了半晌，门外的慕容意转过，恢复了以往的平和模样，笑走回了屋中，三人一同吃了晚膳，又关紧了戏院门，看了一场鲛人公主，顾之素带着少女离开，慕容意则乘车城，却并没有回慕容氏老宅，而是去自己名的私宅歇息。

演了，她总要找些好玩的，想到这里神一亮，满是期待的望着他：“你又在想什么坏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