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用跟着。”莫生凉眯起，“放心吧。”

话音刚落，他便从花园其他发现了几熟的人影，萧九容、卓衣棠、苏文亭，还有几个叫不名字的门派首领。

莫生凉一怔，而后挠着发打哈哈，“你看我这个脑……”

“属受功限制……无法沾酒。”陆殷之犹豫着低声，半晌又小声加了一句，“这还是盟主您曾经告诉我的。”

莫生凉屈起手指敲了敲桌，“给你家盟主个面。”

然而莫生凉却更加悠然地坐在椅上，沉静的目光一一回应过去，意思似乎是说――老对这块破石没兴趣，你们谁要谁要。

“……多谢各位仁兄在百忙之中赴在的约，在敢保证，此次拍卖，每个人都会大饱福……”

“属――”

一偏，陆殷之还板正站着，酒杯动也没动。

莫生凉瞅着他，哼笑，“你又想踢我是吧。”

莫生凉微微蹙眉，有些奇怪地问陆殷之，“他们看我作甚？”

这块奇石最终以一百五十两被收一个小门派之中。

“属――”

同时仰脖将自己杯中的一饮而尽，拿手背了嘴角的酒，砸吧两，喃喃，“这味的确不错……莫生凉那贱人还真会享受。”

陆殷之也有些奇怪，“您……不是最喜石一类的品？”

陆殷之垂在侧的手蓦地攥紧。

莫生凉没心没肺地哈哈大笑起来。

“不敢，是吧。”莫生凉对他这套说辞烂熟于心，上戏谑地扫视陆殷之一遍，便不再声逗他，自顾自满上两杯茉莉佳酿，把其中一杯往陆殷之的方向推了推，“尝尝。”

两人言语间，一楼的拍卖也已经开始，一位着杏长裙的女人正微笑着介绍要呈上来的第一件品。莫生凉听了几句，大约是一块天工奇石，便没了兴趣，百无聊赖地靠在木椅上发呆。

陆殷之静了片刻，微微颔首。

☆、第十章

不过……他是什么时候脱离的大队？莫生凉心里默默思索着，白尘是魏骁戎当时带走的九人之一，如果白尘在这里，是不是说明魏骁戎也在附近？他来这里什么？

谁知几次三番的叫价后，大分目光都落在了莫生凉上，二楼各个单间隐隐传来了私语声。

“还想骂我昏君是吧。”

被众人围困在中央的黑影，正是教中人，血功第一人，白尘。

莫生凉又打了个哈欠，不着痕迹地瞥了离席的萧九容和苏文亭，站起拍了拍陆殷之的肩膀，“你随便叫价，我去外面透透气。”

莫生凉便笑了笑，走单间，通过后门径直去了一偏僻的花园，闲闲站定后，对不远那黑影摆了摆手，呲牙乐，“猖狂啊，圣堂都敢潜来。”

最喜……石？这什么奇怪的品味！难怪那些人都看他，想来是想听听逐云盟盟主的报价。

“……”陆殷之努力放松攥成拳的手，冷着脸，“属……不敢。”

莫生凉眯看着站于一楼中央拍卖侃侃而谈的苏文亭，毫不走心地打了个哈欠，瞥了站得笔直的陆殷之，“你说，要想买苏堂主来，一个逐云盟够不够？”

陆殷之冷着脸，气得踹了莫生凉椅一脚，耳朵却悄然蒙上一层微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