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哥，瑜哥他在笑，」

「怎么了，为什么歉？你错了什么吗，小齐？」

但是起火的肖瑜却受了重伤，上多严重灼伤，双脚更是被烧得面目全非。医生判断的结果，要截肢才不会危及生命。

了长假，这事在学生间也传开了，目击现场的学生还说得绘声绘影。大家都惊讶不已，也有人得意地说，他早看习齐是个□□的货，会勾引老师云云。肖桓他们不得不替习齐办转学，转到离市区很远的一所私立中。

习齐再也没有和那个老师见面，据说他自请调职，到乡的中学教书去了。

那天晚上，他和习斋整夜

习齐他们闻讯赶回来时，肖瑜早已被送上了救护车，警察正在笔录。后来这件事以厨房用火不慎，导致失火等原因草草了事。

一路上，肖瑜一次也没有看向习齐。

坏事总是接踵而来，肖瑜院的那天，习齐接到父亲病危的通知。

那天习斋却拉着他衣角，对一脸茫然的习齐说：

习斋那时候在邻居家玩，据邻居的描述，那天厨房忽然篡起了大火。肖瑜把房的门全都锁了起来，关到他一生最熟悉的厨房里，带着他和习齐所有的回忆：照片、替习齐的娃娃、习齐小时的作业簿，还有肖瑜生日时，习齐画给他的卡片。然后在地上洒了拉油，就这样站在厨房的一角，静静看着火柴落到油上，瞬间泛滥成火海。

父亲在同天夜里被转送到加护病房，习齐赶到时，父亲已经失去了意识，他们连父亲最后一面都没见到。

肖瑜拿了镜，脸上绽开温柔至极的笑容。那时候习齐就清楚地觉到，他的瑜哥，那个总是呵护、关怀他，用悲伤的表吻着他、和他歉的肖瑜，已经永远消失在那场大火里，再也回不来了。

「呀，这不是小齐吗？怎么有空来看我，转学的事怎么样了？」

还好邻居机警，叫上习斋一起报了警，也火速叫来了消防队。厨房的火被扑灭，还好没有延烧到整幢房。

习齐见到截肢后的肖瑜，已经是好几天后的事。这期间习齐一直像逃避似的，让肖桓全权理所有的事。

带习齐回家的路上，肖瑜一直一语不发，也没有详问习齐事发生的经过。他只是沉默地、彷佛了然于地握着习齐的手，把他带上租车。

回家之后，开始也一切如常，肖瑜只淡淡地叫习齐去洗澡，把饭给习齐吃，叫他早上床睡觉。习齐甚至一度以为，这事或许不如他所想象的严重，肖瑜可能只是骂他几句，或者打他几屁，就可以轻易事了。

他忍不住跪在肖瑜的病床前，声嘶力竭地哭了起来、和他歉，用尽一切词汇对他忏悔，但肖瑜只是挂着如一的微笑，还讶异地睁大了，

他彷佛极为恐惧似的，躲到了习齐后：「瑜哥他一直在笑，被救护车带走的时候，还笑得好大声。齐哥，瑜哥为什么要笑啊？」

习齐永远忘不了自己颤抖着踏病房，看见倚在病床上的肖瑜那一刻的表，

但就在第二天，肖桓带着他回学校办休学手续的时候，事就发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