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话还说到一半，拳忽然变得又快又狠，每一拳都打中纪宜的要害。纪宜咬了一牙，在舞台上拼命招架，一退到舞台边缘，又从罐边钻到布幕旁，冷不防侧脸又被刷了一，顿时辣辣地疼。但纪宜的拳也扫到罐的额，让他踉跄地退了两步：

女王的骂声又起，但显然舞台上两人都已经不见了。纪宜一开始还遵守学过的章法，规规矩矩见招拆招。但罐越打越狠，每一拳打在上，都痛得纪宜浑发颤，他到最后也不那么多了，逮到空档就反击，每一次手都比前一次重。

「既然这样，我也不能放了。」

「不错嘛，有意思。」罐扬了一唇角，看着纪宜的架势，

纪宜缓缓地扶起脑袋，也不去捡镜了。他他的脑袋变得清醒了一，他到有把小小的火焰，在他心底慢慢燃起来，他看着持续朝他挑衅的罐，顿时观众席上的惊呼也好、笑声也好，纪宜觉得自己都听不见了，前只有罐一个演员，还有他自己。

这次纪宜冷静来，往右一闪，罐这一拳就扑了个空。蓦地脚一绊，罐竟然声东击西，右足往他的脚胫重重一扫，纪宜猝不及防，整个人往右碰地一声倒了去。他紧急伸手去扶，但侧脸还是撞到舞台边缘，镜被撞飞去，额角甚至碰血痕。

「！就叫你们不要打脸……」

观众席上传来男同学的笑声。其中笑最大声的就是瓜，他很快又自制地捂住了嘴。

纪宜脆脱掉戏服，只留里面的衣。罐的膛上都是汗，又中了纪宜一次手刀，终于往后坐倒，但他很快扯住了红布幕，稳住了，竟然伸脚侧踢纪宜的肚。

罐拳收拢在颊前，架势稳若泰山，纪宜脑有些晕眩起来，刚才颚那一拳的麻痹效果还在，让他耳朵嗡嗡作响。他迫自己站直，正对着罐锋利的拳，罐却没等他站稳，照面又是一拳过来。

「可恶……」

绝对又会被打飞去。但这一还是在肋骨上，疼得他额角都汗了，

顿时舞台上闷哼声不断，两个人上都挂了彩，两个人就像互咬的疯狗般，彼此偷袭着对方的空档。

他缓缓地站直起，罐又朝他脖挥了一拳，这次是直拳。纪宜上往后一缩，双手一上一，巧妙地夹住罐的前臂，然后反手抓住，狠劲一扭。

罐明手快，反地往后一退，挣脱了纪宜的掌握，

纪宜被他的足尖扫过，隐隐生疼，他也不再客气，伸手抓住罐的脚，一扭把他在舞台上翻过来。罐着地，发一声痛哼，纪宜披散发、就连也歪了一边，全的瘀青都在痛，脑因为多次中拳糊成一片。

他骑到罐上，罐明手快，翻过来仰对着他，又对他的脸挥了一拳。纪宜心火起，只觉得脑袋和都有把大

「这样就不行了？纪小？反应迟钝啊，年轻人。」罐看起来十分享受这场「互殴」的戏码，居临地挑着手指。

但他总觉得，有什么东西，从他的、从四肢百骸，啪地一声释放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