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深摇不语，知程灵在说气话，所以也不计较。

李深神不变，淡淡地扫了他一，坐在椅上，摆着一只钢笔，说：你想就吧。反正这里楼层低，摔去多是断胳膊断。

你那天是怎么跟我说的？程灵语气森冷地说：你说过以后不会发生那种事了！李深，我哪里得罪你了，你要这样折辱我！

程灵摇，笑着说：我爸又该骂我了，说我了你的副官，整个人也卖给你们李家了。说罢打开房门要走。李深却一把攥住了他的手腕，反手关上房门，双手用力，猛地将他压在门上，弯腰在他耳边轻声说：那就卖给我吧，你开个价。

当然这些话是不好对程灵讲的，说了他也不懂。李深心里正盘算着说几句话，忽然程灵挣开了他，三步两步地爬到了窗台上，两脚蹬在窗台，两手扶着窗边缘，厉声说：李深，你再这样咄咄相，我就从这里去，大家索撕破脸！

噗通一声巨响，两交叠着倒。程灵的脑袋因为有李深的手掌回护，没有伤到，各却被摔得结结实实，又加上李深的撞压，痛的几乎散架。

他察觉到程灵似乎不再争吵、也不挣扎了，便调动麻木地胳膊，换了一个姿势，将程灵抱在怀里。程灵

李深坐在椅上，见他杀气凌凌地袭来，并不躲避，抬起胳膊生生挨了这一，反手夺了衣架扔掉，单手扼住他的脖，直直地压在他上。

程灵又惊又气，一张脸憋得通红，此时只存了一个寻死的念，张开便骂，意图激怒李深。李深居临地看着他，半不恼，只是觉得他叽叽呱呱地有太聒噪了，便低吻住了他的嘴唇。

旁边李深搬了一张椅，坐在他右后侧，膝盖微微蹭着他的大外侧。这是两人办公时常有的状态，程灵有些不悦，动了一避开他，嘴里说：怕我假账吗？还要来监视我？

程灵一向自诩为行为端正、坦磊落的男，今日受此羞辱，倘若真去，同那些寻死觅活的妇人有什么区别？他想到这一节，便了狠心，从窗台上回来，抓起旁边的沉木衣架，朝李深扫过去，这一次是抱着同归于尽的决心。

程灵又惊又怒，瞪圆了睛看他，满腔怒火，却又说不一句完整的话，只有微微哆嗦。李深便用拇指不轻不重地着他的眉心，说：今晚留来。

程灵心里冷笑，如同死似的。也亏得李深有耐心，一一、琐碎又细致地亲吻。如此过了极漫长的一段时间，外面天渐渐暗来，两人的也被地板传染一凉意。李深依旧缠绵地湿吻。

李深沉默不答，他并非要折辱程灵，而是真心喜程灵的。他自己也觉得奇怪，年近六十的人了，不至于像年轻人那样谈说，什么的，从来也都很节制。唯独在程灵这件事上，他有些不能自已。

程灵将账目对完毕，见夕阳西斜，便起告辞。李深这次却站起来拦住了他，说：不急着回去，吃过晚饭再走吧。

他这一招毫无技术量，泰山压似的，全凭蛮力把程灵压在了木质地板上。

程灵不及回味痛楚，反手正要再战，脖动脉却抵上一个冰凉尖锐的东西，他心中一凛，见李深闲闲地握着一直钢笔，架在自己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