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静静地听着，偶尔会帮他一泪，有的时候受会清醒过来，清醒过来的时候就会缩成一团，不让攻碰他，他会说，对不起，我认错人了。

受1悄悄地扯了扯攻的衣袖，他小声地说，你怎么了，脸这么差。

攻冷淡地说，你是吃错药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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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1再抬起的时候，发现攻已经走得很远了

攻想，倘若那些事都没有发生，听到受1说这些话，他可能会兴死了。

但现在，什么都没用了，再好听的话语，也无法弥补行为上造成的创伤和痛苦。

受1说，我现在只喜你，我想回到这里，对你说，我很你。

有的时候受1会意识模糊，他就主动钻到攻的怀里，亲吻他，拥抱他，他说，我好喜你啊。

换受文47

攻低看他，他发现受1的嘴角向耷拉了一，嘴唇抿得很紧，他就知了，受1其实在说假话。

但很快，脑就不太清楚了，听人说，他又发病了，他抱着攻，一直在说，你是来接我回家的么？

受1未必有多喜他，受1只是不想失去他这个救命稻草，他这剂药而已。

但最终的结局，攻还是看着受1离开了。受1的背影打破了他这么多年为自己筑起来的幸福的假象，让他明明白白地知，他是失败了的。

攻就很自然地说，对，我来接你了。

受1鼓足勇气说，我那时候是真的喜你的，我想让你留来，从来都不是因为别的人，或者别的原因，就是舍不得你。我想，可能从那时候开始，我就已经上你了。

攻那时候其实也不怎么难过，他心里清楚，受1是有病的，他是将他看成别的人了。

攻的目的是为了给受1治病，认错人，就认错人吧。

攻笑了笑，他又向前走了几步，留给受1一个背影。

受1就抱着攻嚎啕大哭，他哭着说，你怎么才来啊，我想你太久太久太久了。

他说，我们重新开始，好么？

在两个人即将离开疗养院的时候，受1终于鼓足勇气，握住了攻的手。

受1低着，睛看着自己的脚尖，他说，有件事，我一直没同你说。

受1抱着攻，絮絮叨叨地说了很多的话，他同攻说，他和受2是怎么认识的，他又是为什么喜上受2的。

这样折腾了两三个月吧，受1终于清醒了，他握着攻的手，他的手汗涔涔的，装镇定地说，我喜你，我就喜你这个人，我们能在一起么？

受1低，不说话，看着难过的，但攻没什么想哄他的意思，径自走了。

换受文46.

他听到这些话，除了唏嘘之外，什么觉也没有了。

攻了气，说，没什么。

攻有难过，就一，但很快他自己想开了，他心想，他总能让受1真正地、完整地喜上他的，他没那么差，不是么？

攻就问他，什么事。

攻就站在原地，低说，没关系。

攻和受1又转了转，受1几次提到过去的事，攻的表现都很冷淡，这让受1十分忐忑不安。

攻盯着受1看了几秒钟，他把自己的胳膊了来，说，抱歉，我不想再哄你了。

他曾经真的很受1，他可能这辈再也没办法投那么多的，那么一个男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