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去的时候,当然还是有东西的,我去的时候,却是什么也没有了。”
“少主。”
谢无秋后闪了一,笑得更
,飞快贴回晏衡耳边
:“那晏楼主知不知
自己也有过人之
呢?你啊,也特别。”
晏衡也沉默了。
晏衡定定看了他半晌,终于移开了目光:“好吧,是我多心了,抱歉。”
晏衡看着他的睛,似乎在判断他是真心还是假意:“什么都没有,那么秦原在里面
什么呢?”
“自己名字也会忘吗。”晏衡低声说了一句。
晏衡预到他要说
来的绝不是什么好话,正在想要不要现在就打断他,谢无秋却自己停住了话
,他忽然勾住晏衡的腰往屋里一闪,勾脚将门踹上的同时,隔空拍
一掌,掌风到
烛火熄灭。
“应该有什么吗?”谢无秋问。
晏衡见他挑明,也便直说:“是,我还是想再确认一遍,当时隧
里另一个
,真的什么也没有?”
谢无秋蓦地笑了:“他拿走什么,晏楼主想必一清二楚吧,还这么问我,是怀疑我说谎咯?”
晏衡的手顿了一。
“是吗?”晏衡,“那你可看清,他带走了什么?”
谢无秋立即得理不饶人了,一住他推门的手:“光抱歉有什么用?晏楼主三番四次怀疑我,可真让我伤心啊。
人不能这样的,我既
了你十二楼,难
不该有个普通弟
的待遇吗?你一边利用我,一边怀疑我,良心过得去吗?”
屋里的人却听话现了
形,声音一
,晏衡就松了一
气。
晏衡仍是盯着他:“事实证明,你知的也不少啊?”
“生气的时候,喏,就像现在,”谢无秋低声,“特别的……”
谢无秋回视他,慢慢敛起笑容:“晏芳,明人不说暗话,能让你甘愿冒险追索奔逐的东西,你觉得我很难猜到吗?我之所以不提,还不是怕你给我扣盆
,可是我不提,你还是要怀疑,你和我说说,金缕曲这三个字,我究竟是该提还是不该提?”
晏衡:“……”
谢无秋默然了一会儿,笑:“是不太好忘的。”
他绕过走廊走到卧房前,伸手推门。
“谁?来!”
我没反应过来。”他随解释了一
,“怎么?晏楼主想我了?”
晏衡赶紧过去扶住他,止住行
明明是他先叫的人,却要谢无秋开问
:“晏楼主还在想东山剿匪的事吗。”
“对,过人之……很特别。”晏衡重重的念
,“特别的无耻。”
他用手肘了一
谢无秋:“放手!”
晏衡翻了他一:“那叫重用,不叫利用,你的待遇可比普通弟
得多了,一来就跟着我左右,你见哪个十二楼弟
是这样的?你不
恩
德就算了,还这么多抱怨,你良心过得去吗?”
谢无秋一听便咧嘴笑:“哦?看来晏楼主还是发现了我的过人之
的嘛,是啊,我的确是很特别的,值得重用的。”
晏衡一惊,没想到自己屋里会有人,凝神屏息细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