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深睁大：“鸡呢！”

江深闹了个大红脸，讷讷地也不知该怎么解释。

青灵理所当然：“狗洗了。”

青灵：“……”

小初混在一起的学校占地面积自然也不小，江深得穿过整个场才能跑到校门。初中放学要晚一些，沈树宝还在留堂训练，他踩着足

午的课一上完，江深便急着要赶去舞蹈房，青灵在走廊里追上他，是把一盒酸他包里。

江深叹了气：“你哥对你真好。”

话音刚落，旁边的狗立夹了份大排给他：“那顺便也帮我把碗洗了啊！”

江深不赞同：“哪有你这么说自己哥哥的。”

老师挥了挥手：“好了好了，认真听啊。”

他回过，树宝朝着他挥手：“你买好了坐这儿来！”

青灵哼了一声，咬着酸嘟囔：“不信算了……次让你见着你就明白了。”

江深皱了皱眉，他用筷戳着肉，又抬起看着树宝：“树宝哥，我帮你洗碗吧。”

“鸡怎么了。”树宝不屑，“又不是没吃过。”他指了指自己碗里的骨，“我都吃完一了。”

好不容易熬到中午，青灵带着江深去堂打饭，小学和初中混一起的学校饭堂那是特别的大，江深正排着队，就听见狗的声音远远的喊自己名字。

“狗不是那样的人。”江深不信，“他就是贪玩了些。”

青灵咬着筷眨睛：“你也不买个大荤？”

“饿了喝呀。”像是怕他拒绝，青灵又调了一句，“这盒狗的，他乳糖不耐喝不了！”

“咦――”青灵的嘴唇抿成了一条线，抖了抖，“别把我跟那烂人扯一起，怪恶心的。”

讲课老师笑起来：“上课还忍不住舞呢？”

巴边听边在心里打拍，搁凳面的脚也不老实，并拢分开，起尖儿又落。

江深“嘭”的一踢到了桌，他吓了一，手忙脚乱地扶住差掉来的书。

“……”江深心想什么叫“乳糖不耐”？这么时髦的词儿怎么青灵都懂呀？

沈树宝没多话，从自己碗里夹鸡放到江深饭上：“我多打了，你替我吃了呗。”

江深“嗳”了一声。

青灵靠在池边上着酸盖，一边数落江深：“你说你是不是自己找麻烦，他们两给你吃什么就拿呀，瞎客气。”她又开了盒酸递给江深，“哝。”

青灵的饭狗已经帮打好了，等江深好不容易挤来，另外三个人已经吃了大半，陈秀扫了一江深的饭盆，青椒肉丝，西红柿炒，饭倒是多，菜就那么两个。

“你是不知。”青灵没好气地说，“陈秀呀初一就开始混了，这又不是什么重初中，乱七八糟的人一堆，陈秀好几次被我抓到逃课去唱KTV。”青灵皱着鼻，有些恶狠狠，“我呀，看不起他！”

青灵小声喊着：“深！深……江深！”

“太贵了……”江深糊，“鸡也一样的。”

江深：“……”

江深笑：“你的碗呢？”

鼓号队起了，江深跟着节奏来回换脚地踩拍，也许是太迷，江深愣是没发现自己鞋碰地发的声音有多响，连讲课老师都停了来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