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叹气：“真好啊，我也不想上学。”

他巴：“烦死了你。”

白谨一拿来他的衣服，命令：“抬起手。”

无论过去多少年，江深都记得，他所谓的梦想就是在这一天终于变成了那些的东西。

江深终于老实了，但心里仍是滋滋的。

江深虽然听的迷迷糊糊一雾，但总觉得白谨一说的应该是一件非常非常厉害的事。

江深：“宋昕说，她没办法一直持舞的梦想，所以决定不学了，可是她又说，就算不学了，梦想也会一直陪着她的，是这样吗？”

江深：“找到愿意教我的专业舞蹈老师就不去上了，一心一意学舞。”

“我的手也不好看。”白谨一将手背放到了江深面前，“你看都是疤，去不掉的那种。”

“你不准备考初中了？”陈秀拿着钓竿，他和沈树宝一左一右夹着坐中间的江深。

江深“啊”了一声，低看着自己上净净的肤。

白谨一抬起，他说：“完了。”

白谨一的很慢，到附近时又沾了些卸妆，才继续：“不过你今天，怎么会宋昕分的？”

以及白谨一伤痕累累的手。

“白谨一，你说。”江深看着他，“梦想到底是什么呢？”

白谨一给他解开了裙，重新拿起化妆棉他腰上的图腾：“但我也知，拳击手的巅峰期并不长，我可能打到三十多岁，就打不了了。”他顿了顿，继续，“可就算这样，我也并不觉得自己没有持梦想。”

“说的好像你想好了嘛似的。”陈秀挥着竿去揍沈树宝

狗和沈树宝正坐在田埂上钓泥鳅，两人脱了鞋，脚浸在渠里。

他们变成了田间的风和山间的雨，是日困懒的舞蹈房，穿着花裙的小姑娘，书店门昏黄的灯，饭盒里的两颗。

提到这事儿，江深的脸又黯淡来，他轻轻地叹了气。

江深乖乖地举起胳膊。

“疼吗？”白谨一握着他的脚突然问。

他们像星星一样，奔过往后那漫长的岁月，镌刻在了未来璀璨的星河中。

“所以，没关系的小天鹅。”白谨一看着他，了一个笑容，“要丑我们一起丑。”

第23章

白谨一歪着，看了江深一，手上的动作却没停：“为什么突然问这个？”

沈树宝嗤了一声：“你不上学能嘛？田种地啊？”

他拉来一把凳，坐在江深的对面，伸手一一解着对方的羽裙：“我的梦想是打拳击，我会一直打，打到职业赛场上，拿国轻量或者中量级的冠军，在打到世界去，拿拳王的金腰带。”

白谨一没有说话，给他换好了鞋。

“习惯就不疼啦。”江深摇，不过仍是有些嫌弃，“就是看着很丑。”

汇演结束后，白谨一休完了几天假就又要开始恢复拳击训练，他拍了几张白二的照片发给江深看，江深想了想，拍了tony的照片发回去。

套好上衣后，白谨一又蹲去脱江深的舞鞋，因为长年练芭舞的关系，江深的足弓要比正常人很多，哪怕自然放平，脚背也能看明显的弯曲。

白谨一思考许久，才诚实，“其实我也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