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祁夜桥拍了把他的腰，“记住你这话。”

夏辰被他突然的动作得浑一抖，扶着后腰将板凳挪开一些，有些恼：“说话就说话，别

“过奖。”夏辰说，“不过还是有些不敢相信。”毕竟都二十一世纪了，世界如此和平，现实人生也不是电影。

“过几天应该就有确切报续说这新闻是真是假了，到时候可别吓一。”祁夜桥弹了弹烟灰。

“你这都哪儿跟哪儿？扯上黑心商……”祁夜桥好笑。

“肉毒杆菌毒素很，说不定以后就会现你说的电影里的那些个丧尸。”祁夜桥转脸看他，“多说无用，看以后吧，天总是生于忧患的。”

笑了笑：“是吧。”说着伸手在兜里掏了两，掏一包烟，递给夏辰一支，他问：“不？”

夏辰煞有其事：“要知有的人退伍后连个保安的工作都找不着。”

他亲所见。

“嗯。”夏辰没犹豫，等祁夜桥了自己的烟后错开他顺手为自己的打火机，垂帘直接凑近迎上祁夜桥亮着火星的烟。

“说真的，肉毒杆菌可以在24到72小时之致人死亡，它的毒素是6大A类生化武的其中之一――假设如果真的有病毒染。靠空气传播的是最可怕的，肉毒杆菌毒素就属于这类，我们若是被这样一种病毒包围，等待我们的，就是地球上没有任何所谓的安全之地。如果它使基因突变，那么什么事都有可能发生，好的，坏的，杀人，吃人，病毒肆，末日来临。”

两支烟碰在一起，夏辰叼着烟了气，烟被燃。

因为他的凑近，手机在两人之间亮着光，把两人的脸颊都照得一半白一半黑。白的那半睛亮灿灿，黑的那半睛黑漆漆，跟俩鬼似的。

祁夜桥险些笑岔气。

“……胡诌跟八扯呗。”夏辰自己也说乐了，笑了半天，然后长了一气，“反正现在我在乎的都没了，谁染谁丧尸我不着。”

“诶能耐。”祁夜桥说。

“嗯？”夏辰愣了愣。

“……那我还是看恐怖片的。”夏辰也笑了。

“……”祁夜桥被后面的话逗笑，肩膀都颤了，指间夹着的烟差儿掉去，“别说，还真是。”

因为人变丧尸还吃人这种事，的确发生过。

“要真|世|界|末日了，我俩就呆一块儿对勇闯丧尸界的英雄联盟。”夏辰看了看祁夜桥，“你也不用担心退伍以后失业了。”

“甭我怎么知，你只要信我就好。”祁夜桥说。

忽明忽暗的火星印在两人脸上，双方静默对望，气氛有一瞬间微妙的凝固。

“笑什么啊，说你呢。”夏辰皱眉，可说着说着自己也忍不住笑了起来，“谁还没看过个丧尸电影呢，怕。”

夏辰醒神：“有――你怎么知的？”

“你别不信。”祁夜桥突然说。

夏辰：“……”

“是吗，那就刺激了。”夏辰了最后一烟，随意把烟掐灭，无所谓：“生化，优胜劣汰，让地球清洗一也好，省得世界那么多的黑心商拿人民的钱害人的活。”

祁夜桥忽然掐了一把他的脸，笑：“吓着了？”

他撩起，看到祁夜桥正目不转睛盯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