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画廊。”季风没明白于予的意思，说着这话还端起酒杯看着于予又喝了一。

“哦，你说这个。”季风看一杯里的酒，“这儿算什么，喝得比这多还开车回家的时候多了去了。”

门响一声，于予来了。

“你……”其实于予早就想劝劝季风，喝了酒少开车。不过之前一起喝了酒他都是就近去于予家，路近，于予也就没说过什么。今天他这一接一地灌的是度白酒，于予看得晕，便想趁机说一嘴，可没想到他这么不把酒后驾驶当回事，还一脸的无赖相，于予就有些生气。

于予忽然发现林的神儿不对，才意识到自己跟季风之间说得话从容到语气都已经有儿超普通朋友的觉了，他赶紧停住话儿，红着脸丢一句，“我去卫生间。”

“你这是找免费司机呢还是……”

“她是不敢。我正准备跟她分手呢。”

“啊？我还以为是学生。”

于予皱皱眉，“你就没被警察抓过？”

“没吊销你驾照？没拘留你？”

“嗯，长得小。”

很快于予的第二瓶啤酒喝完，季风和林的白酒也见底儿了。

季风回看他一又笑着看林，“有些客怎么了？”

“啊？！”

“唉，世事无常嘛。至于为什么，以后你会知的。”

“一年被抓两次酒后驾车才吊销驾照呢，我还没那么背过。一次只是暂扣。拘留嘛，找找人就来了。”

“是啊。”

“别介，我算哪葱，哪儿敢。但是……为什么啊？秋盈盈不是好的？我以为你会跟她结婚呢。”

“算是吧。怎么了？”

“是跟你公司有什么合作项目认识的？”

“可这也不光是驾不驾照拘不拘留的事儿吧？喝完酒开车多危险啊，你就是不为可能被你撞到的路人着想，也得为自己和家人想想吧？”

“呃……我知风哥你边是从来都不缺女的，而且你们这行儿的也是什么样儿的人都能接到。嗯……有些客……有些客……”

“嘛？有话就说，有屁就放，别一张脸憋得跟猴儿腚似的。”

“又酒后驾驶？”

“你难不知还有无照驾驶这么一说儿吗？”

“他是唱歌的哈？”

“嘿嘿，常在河边儿走，哪有不湿鞋？酒后常驾车，哪有不被抓？”

“嗯……也没怎么，就是……我看咱们一起跟盈盈吃饭也没见她敢过你喝酒的事儿啊。”

“所以啊……”季风还在喝，“你赶紧把车练好，以后我来吃饭都带上你。到时你别喝，然后你开车带我回家不就得了。”

“嗯……”林看看门，一顿抓耳挠腮。

看着于予把门带上，林转回，“这……你怎么会儿跟这么个小孩儿交上朋友的？”

“没……没怎么。就是什么样的客都有，不好伺候。”林看着于予走回到座位上坐好，前言不搭后语地结束了自己的语无次。

“啊什么啊？难还要经你同意？”

季风笑笑，“这个说来话长，你就不用问了。他不是小孩儿，过年都二十七了。”

林结账开发票，

“你就宁可驾照被扣？那没驾照你怎么开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