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前期拍摄和录歌的时候我们不是先交了定金么。交完定金还剩了三万多，予前段时间把那钱借走了。”

季风把一个之前他正在翻看的菜牌递过去，“先菜，一会儿再说。”

季风烟皱皱眉，“予啊，我们最近没怎么联系。我就是想问问你，MV的钱筹得怎么样了，明年能不能完啊？”

季风想说前几天你们不还一起去甘肃了么，可一想于予那时撒谎骗他的事，觉得这么问不好，想了想说：“嗯……你们有再CD的打算吗？”

“够了够了。”赵寒合上菜牌要往桌上放。

赵寒一愣，“唉？你不知吗？”

“告诉我一。”

菜小走了，季风拿烟来递给赵寒，赵寒赶紧接过来又抢先一步掏打火机把两人的烟上，“季哥找我到底什么事儿啊？我还以为予也会来呢。”

“没事，我什么都行。”

“别，再一个，也不知我的你不吃。”

“是啊。”

“季总怎么想起来找我吃饭了？”赵寒坐到等在饭店包房里的季风对面。

赵寒摇摇，“不知啊。谁知那小最近神神秘秘地在搞什么。”

“我已经完了，你看看有没有什么想吃的。”

“别，再一个。”

赵寒随便翻了两，“还是你吧，我最不会菜了。”

“这儿呢，找着了。”方大旗把手机递给季风。

“啊？”季风有些吃惊，“借走了？他借钱什么？”

“好像说是他老家那边原来他跟他爸爸住的房是单位的，最近旧房改造要拆迁，搬新楼要补什么差价。我问他差多少他也没说，就是把钱拿走了。然后从那时起到现在我就没怎么再见着他，连演他不参加了。”

季风也把手机拿来了，“嗯，我去看过他们演。”

“你没怎么再见着他？”

“什么？”

赵寒看看等在旁边的菜小，“了几个菜了？”

菜的小拿起菜机了几，“四个菜两个凉菜。”

季风把赵寒的电话号儿记了来。

季风，“哦，我也就听他随便说了一嘴。唉？你有赵寒的电话吗？”

“嗯，没去成。”

接着他们又聊了会儿别的，季风趁着方大旗去招呼别的熟客交了酒钱就走了。

第二天晚上季风把赵寒约了来。

方大旗掏手机来翻了翻，“我听说你们公司是传媒的，要是能帮到他们乐队帮帮忙也好，他们唱得确实不错呢。”

“就是说……你们没去成？”

“怎么了？”

“CD啊，本来是想的。可没什么新歌，前几天孙乐回老家，我提议大伙儿一起跟他去那边玩玩儿再顺便采风录儿民歌什么的，可予说没时间，不肯去。你也知，我们几个人，作曲主要是靠他，他不去那光我们去也没什么意义，所以那事就泡汤了，CD也得过段时间再说。”

“当然有了。”

赵寒盛难却，没办法再打开菜牌又看了两，“那就这个吧，野山菌汤。”

“MV一时半会儿不成了。”

“可是……我听说那几天予也没去酒吧唱歌，那他去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