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前就定好了今晚上飞湖南，现在……算了。”

“我知他很好，我们现在也很好，他有了新工作，我也有了新节目，这阵发生的事太多，我想我们都需要一时间来适应改变。”许见欧神郑重，似保证般了，“但是我们很好，从未抱怨过或者红过脸。”

跨病房，战逸非没有电梯直离开医院，而是去找了那个病房的护士，想拜托她如果病人醒了就给自己挂个电话。还没走护士们的休息室，便听见一个女人的嘹亮嗓门。

面对对方的讶异神，他面不改，竖着拇指往后一指，“他是我的人。”

战逸非摇笑了，清官难断家务事，何况他自己这里还一团糟。从未红过脸的侣怎么也好过剑弩张，谁也不肯低。

许见欧这话说得真心实意，也没耍什么坏心，他不能把剜掉一个脾当作蚊叮一，但半死不活的方馥还躺着，怨不动了。

“媒人不好得罪，我这行这么久，这最有会。”许见欧想了想，说，“既然都约好了，就算你这次不想合作，见一面、谈一谈、联络联络总没坏。湖南卫视到底是收视第一的地方卫视，待觅雅起步以后，一定还会有别的合作可能。”

“我问了几声了你们都不回答，哑巴了？唷，还翻白。你翻白给谁看？给谁看啊？你看男

“你也知？”

他被自己脱而的这句话吓了一。

“好了，知了，你的。”这蛮不讲理又孩气的模样实在逗人发笑，许见欧真的笑了，只是上的刀无端端的疼了起来，许是明儿又会雨。

主刀主任又来查了一次房，况良好。战逸非不时低看时间，许见欧看他有些心神不宁，便问：“赶时间？”

“这儿我会看着的。”重症监护室都没开手机，许见欧也看了看手表，然后说，“你放心，方馥的阿姨一会儿会过来，滕云晚一些也会过来。”

听上去像是不满受到了怠慢，女人得理不让人，吐一连串机关炮似的上海话，招架不住的小姑娘哭了起来。附近几个病房里的人都探脑袋来围观，还以为大白天的就有医闹，多新鲜。

“听滕云提过一句。”顿了顿，许见欧问，“为什么现在不去了？”想了想又带着笑补上一句，“如果你是担心方馥那大可不必，你不是医生，你在这里也帮不上忙，何况‘好人不长命，祸害活千年’，光凭这句，这小也绝没那么容易咽气。”

“关于觅雅广告投放的事？”

“谢了。”战逸非勾勾嘴角，起就走。还没走几步就又折回来，俯，隔着呼机吻了吻方馥。

“这话不错。”对方的话切题得好笑，可这嘴角还没绽开多少，又上冷冽地收了回去，“如果要替方馥还债，我就没钱了。”

，太像者对弱者的怜悯。

“我没钱了。”重复一遍，战逸非轻叹着摇了摇，“我以前从没想过有一天我会说这样的话。钱这东西到了一个数字以后你会毫不珍惜，觉得它可有可无，可当你没有了的时候才知，原来没了它，什么事都不成。”

战逸非稍稍一琢磨，觉得对方说得也没错。可他这会儿还是有些放心不，睛瞟向病床上的男人，“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