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那辆熟悉的黑se车依旧停在门kou,老陈见到他们,立刻打开车门:"小jie。"
秦孝的手在她腰间轻轻一推,将她送jin后座。车nei冷气的温度刚好,座椅上还放着一个保温杯――是她惯用的那个,杯shen上贴着卡通贴纸,与这辆商务车格格不ru。
"喝dianshui。"他跟着坐jin来,拧开杯盖递给她,"温的。"
红枣枸杞的甜香飘chu来,秦希儿愣了一xia――这是她生理期才会喝的pei方。
老陈升起隔板的声音很轻,车zi平稳地驶chu医院。秦孝伸手anxia某个an钮,后座的遮光帘缓缓降xia,将夕阳隔断在外。
"现在,"他的声音低沉,带着不容拒绝的意味,"告诉我,为什么来医院?"
秦希儿捧着保温杯,樱唇轻启chui散re气,额前几缕碎发随着呼xi微微飘动。
"最近..."她盯着杯中浮沉的枸杞,"心tiao总是很快。"
秦孝的手突然探过来,shi指挑起她衬衫第二颗纽扣。真丝面料顺着他的力daohua开,louchu锁骨xia方一小片肌肤――那里还留着淡粉se的痕迹。
"这里?"他的指尖an在xiong骨左缘。
秦希儿微微一缩,他指腹的温度透过肌肤直抵心脏,那chu1立刻背叛主人般剧烈tiao动起来。白衬衫xia的曲线随着急促呼xi起伏,蹭过他的手腕nei侧。
"什么时候开始的?"
"这几天..."
秦希儿的声音轻得像羽mao落地,指尖在杯沿画着圈。
车窗外霓虹灯开始亮起,liu光在她脸上投xia变幻的影。秦孝的视线落在她微微颤动的睫mao上,那里还沾着未gan1的湿意。
"jutidian。"他的指节抬起她的xia巴,迫使她看向自己,"第一次发作是什么时候?"
希儿呼xi一滞。
记忆闪回那个深夜――
黑暗的房间里,秦孝将她压在shenxia,guntang的唇she2碾过她每一寸肌肤。他的手掌扣住她纤细的手腕an在枕边,力dao大得几乎要留xia淤青。
"是从那晚开始的吗?"秦孝的声音将她拉回现实,指腹不轻不重地an在她脉搏上。
希儿的脸颊烧得通红,声音小得像耳语:"...从那晚开始的。"
车nei的空气突然变得粘稠。秦孝的眸se深了几分,指尖缓缓上移,停在她剧烈tiao动的颈动脉chu1:"这里?"
希儿咬住xia唇diantou。她不敢说,每当夜深人静想起他guntang的吐息拂过耳垂的chu2gan,心脏就会像现在这样失控。
秦孝突然倾shen,薄唇几乎贴上她耳廓:"知dao为什么吗?"
他的呼xi带着淡淡的薄荷糖气息――是刚才在诊室外等她时han的。
"心、心动过速..."她试图用刚才在诊室外听到的专业术语掩饰。
秦孝低笑一声,突然han住她耳垂咬:"错。"
"是戒断反应。"
秦孝的唇从她耳垂撤离,却在咫尺距离停住。
"知dao什么是戒断反应吗?"他低哑的嗓音像砂纸磨过她mingan的神经,"就是shenti习惯了某种刺激后..."指尖突然加重力dao,陷jin她颈侧tiao动的血guan。
"...突然停止时的抗议。"
"你的pi质醇shui平会升gao。"他冷静得像个真正的医生,"肾上xian素分mi紊乱。"
秦希儿只觉得心tiao声盖过了一切声音,慌忙用力推开秦孝。她手忙脚乱地扶稳差dian打翻的保温杯,整个人往车门方向缩了缩,后背紧贴着座椅。
"我们...要去哪?"她的声音有些发颤。
秦孝慢条斯理地整理着被她抓皱的袖kou,目光却始终锁在她脸上:"医院。"
"不是已经检查完了吗?"
"那是霍温言安排的。"他唇角勾起一抹冷笑,"现在,去我安排的地方。"
车zi驶ru一条偏僻的小路,秦希儿望着窗外飞速后退的景se,忽然注意到这不是去市中心医院的路。
"这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