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也并不是对每个人，她都可以那么洒脱的，也有她不能拒绝的人，比如程。

        这样的事频次并不，但是苏笛却知，这不是什么「需要帮助」，更不是什么「额外工作」……程交代的事，不是多么的古怪、多么的晦涩、甚至多么的不堪可能会伤害到自己，她除了仔细去会程的意思，不折不扣的去完成之外，甚至都绝对不可以多问一句为什么。

        「程」是公司里大家叫惯了的称呼，她全名叫程绣兰，在晚晴集团的集团总裁办担任着「总裁特别助理」，真要论年龄的话，自己叫一声「程阿姨」都不为过。其实晚晴集团，如今光是直辖的几个公司上上员工３５００多人，连生产基地里的工人都算去的话，就要近万人了，挂着「总裁助理」的衔，认不全、认得全的也有十来个人，大多是二十岁的小姑娘，倒是这个程格外显得扎。

        不同的世界，不同的阶级，也许有边缘的交集，但是上去容易，来难。

        「dy啊，后天能不能去趟首都啊……辛苦你了呀，程机票都给你买好了喏，房间都订好了，首都喜来登，你们年轻人最喜住的……有个客啊，好像对育圈了解的，可能是想多了解一些运动员方面的事吧……哈哈……程年纪大了，也搞不清楚的。就知……这个客很重要的……总裁办想着，是不是应该找个聪明伶俐的行运动员，先去接待一，预先了解一客人的需求，也给业务门一个参考么……哈哈……dy你看你有没有空啊？」

        比如就会有

游戏，稍微忍受一些肉上淫辱和玩，甚至有时还能获得一些趣和快乐，就能获得数万人民币的分成，偶尔去上个班看个主的脸，会觉得人生生无可恋，何况是辛苦的力活。

        她习惯了……她不肯承认自己是来卖的，但是她实在也已经无法摆脱用去换取收的生活。何况……她还擅长的。妩媚的迷惑男人也好，老练的逗引男人也好，恭顺的侍奉男人也好，甚至是种种趣角扮演，她觉得自己都很擅长，有时候自己嘲笑嘲笑自己：也许自己的天份，就应该这些事，而不是什么模特，或者什么羽球……当然，她也不能抛弃那些，她依旧要辛苦的锻炼形和步态，甚至还要保持一定量级的羽球的训练。

        程看上去也有五十多岁了，笑容可掬、和蔼大方，有唠叨琐碎但是却亲切的，倒像个邻家老阿姨。据公司里小消息，说她是０年代就在国外勤工俭学读完硕士回国发展，人生路却坎坷的，离过一次婚没有孩，也不知怎么的人过中年后，认识了夏婉晴夏总，一直在集团总些有的没的闲差事。在有些人看来，程应该是属于那种「老总比较信任的关系」，就是在公司里安排个职位、监督一其他人的工作、领一份薪而已。她倒也懂得守自己的本份，并不会仗着和夏总的关系，涉自己不太熟悉的公司各项业务；集团总裁办的员工也好，各公司的老总们也好，平时都对这个程，面上都是客客气气的，却也不嫌她碍事，或者叫她「程」，或者叫她「程老师」的走个好人缘而已。

        以她的份，像绯红这种地方，偶尔去挂个牌，只需要两三个小时，本不用过夜，就有近万的收，有些模特工作一个月也不过就这钱，而且并没有谁可以她，不喜就可以不去，自己去外面疯玩，甚至可以偶尔交交「男朋友」，在他们面前，一样扮演矜持可的公主什么的。她也只是特别喜绯红的觉和「规矩」；在那里，她可以挥洒自如，用一种俯瞰的视角来自己骗骗自己：我不属于这个世界，我只是来这里玩的。

        只不过偶尔，在有些时候，程会笑嘻嘻的，好像是嘘寒问一般，和公司面各门里，好比苏笛这样的「基层员工」打打招呼，说说家常之后……会带着「程也不知可不可以这样安排」的表，仿佛不好意思似的，安排一些「需要帮助的额外工作」……

        这还是「价格」的问题。有份的男人们绝对不仅仅是单纯的喜奸玩女孩，他们更喜奸玩「有份」的女孩。她的份，不可以光是外围女，而必须是模特，而且是T级模特，必须是羽球运动员，而且是前省队队员。

        不同的世界，不同的价值观，也许有边缘的交集，但是去容易，来难。

        这也是不同世界的边缘交集，也是她最熟练摆的专业姿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