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去，不时又伸手去摸耳和颈侧寻找从未存在过的鳃线，让她默默地就觉得自己好像变成摆在诊疗床上被逐一确认缺陷的残疾人士。

        看着对方好看的眉越皱越紧，她目测自己在他心中还是属於重大伤残的那一群。

        「沃加诺伊……呐，我是人类呀……」贴在颈侧的大手有凉凉的，歪着脑袋发无法被理解的解释，她有一没一地踢动着双脚，然後就觉手又再次被人抬起来。

        垂首望了巨大长尾上穿而过的无数沉重铁炼，她觉得被割去又遭到这种待的纳迦才该被当作伤患，虽然本人好像没什麽自觉。

        她是想过要替他疗伤的，可是这些生锈的金属就像是他的禁忌，若是装作无意间蹭过碰过都还好，但如果执意要去摸的话就会被快速避开，还会朝她吓人的表。

        想到他没有自己都愿意亲亲了，结果被嫌弃的反而是自己，这让顾小雨心里有受伤，制治疗的意图也被无限搁置。

        手指被握在冰凉的大手里反覆观看，趁着他离自己的距离算近，她乾脆反手握住他伸来的手腕，然後不依不挠地拒绝放开。

        碧绿的深邃眸抬起来望了她一，沃加诺伊的表没什麽变化，但又像是在朝她发无声的询问。

        「这麽大的遗迹里只有沃加诺伊一个吗？其他的纳迦都已经不在了吗……？」盯着他盘绕起来的长半，她踢动的双脚慢慢就停了，视线也渐渐从他苍白却不瘦弱的躯爬到他腹偏白的鳞腹上。

        真可怜啊，同胞不知是离开还是死去，然後现在成为最後被独自遗留来的一个。

        「说起来，海妖跟人类不一样的地方可不止这些，不过我们用来安别人的方法说不定用喔……」怀抱邪念的小神在人与长尾的交界咕溜溜地打转，如果她的记忆没有错的话，应该差不多就是在这个位置。

        莹白如玉的小脚轻轻上沃加诺伊的腹，右脚圆的指尖试探地刮蹭了，偷偷抬瞄了一，见他没有阻止的意思，顾小雨才放心把另一只脚也放了上去。

        柔的脚底心小心翼翼地踩压起海妖的腹，有着海的浮力在，她轻易觉不到脚酸，所以摩行起来并不怎麽费力。

        海妖本来放松的躯，不知不觉陷了紧绷。

        双脚在比他手掌还要冰凉的腹吋吋游移着，在跟她猜测的位置仅差一的地方，她找到了较旁边鳞腹更为柔的那一块。

        就像底掩藏着什麽重要官一样。

        里有光闪过，寻找到了自己想要的目标，顾小雨虽然开心，脚的动作却谨慎又克制，就像是怕自己太躁又会被再度推开一样。

        踩压的力控制的恰到好，再加之她脚心隔着薄鳞传来的意，沃加诺伊发现自己的官在她奇异的举动渐渐有了觉，明明不久前才在她上发过，却隐隐又有了。